chapter89那我来猜一猜,你是想回江南是吗?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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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灿一听这话就明白这人在想些什么,拽开他在腰间作乱的手,低声道:“昨夜被你折腾了的半宿,你还不够吗?”
长宁摸了摸人的耳朵,“那我没够怎么办。”
“进去吧,外面都有人看着。”
两人这边正在说话,忽的听见有人叫陈元灿,长宁皱眉看过去,是尤桑。
陈元灿推了两下,长宁才送人身上起来,尤桑知道这两人情况不对劲,于是只能干干的笑了两声,“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长宁摇了摇头,笑道:“没有。”
虽然他总觉得这个尤桑对陈元灿有种说不明的依赖,他却不能和陈元灿明说,这人是个直肠子。
夜黑风高,虫鸣聒噪,一道纤细身影隐入树枝高处,抱着剑倚靠树背,冷眼注视下方巡逻之人,视线落在最后巡逻人身上,见身影消失廊道尽头后,才身形一动,掠过树梢长廊,到了一间屋子,在暗角里停身,慢慢摸索到微亮堂处,探出个脑袋,巡视周围。
见无异常情况后,便快身入内,反扣屋门,扯下黑色面罩,入目是满架的书籍,游走于书架与书架之间。
正欲抬手,一把短匕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中指上有柄银戒指,在朔月下映着绯红色,这把刀,单是触碰便能感受其戾气。
谢芝勾唇道:“柳锦兄,几年不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能追到我的踪迹。”
谢芝没有说错,柳锦是追着他若有若无的气息入了城,那声音纵是微弱,也足以让他找到快要跟丢了的人。“若不是追着你来了这里,我倒是真要误会你了。”
暗流涌动的空气里便传来冷月般带着凉意的声音,谢芝耳尖微动,他笑了笑,终抵散了点眉间隐藏的那点戾气。
“呀,长夜微凉。柳锦兄,改日再约着去我住处吧,我给你烫一壶热酒。”他自言自语,嘴角含笑。
柳锦舒展眉眼,似乎有星光在他眉宇间跳跃,一派舒朗大气。
“不过一只蝼蚁,放心吧。”
谢芝勾唇,踏着弯月般的檐角,轻跳下层层的高楼,稳稳着地。
柳锦是他出来宁国时认识的暗卫,倒是关系挺好,暗地里保护裴瞻的任务还是这人来完成的。
酿了许久的云絮被风吹散,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赌坊向来是人潮聚汇之所,在此地,不论服饰褴褛华贵,只要身有银钱,便来者不拒,所来之人无不想赚个盆满钵满,一赌升天。
现下赌局已开,三骰撞盅,脆响纷纷,满堂赌徒皆振声高喊,这里面看热闹者有之,掏出荷包买定者也有。
只见持盅之人气定神闲,骨节分明的手指拢住骰盅晃了晃,“啪”的一声扣在案上,衣着不甚华贵却精裁整洁,外袍暗绣竹纹,不以冠束而是发带相系,更显风流桀骜。
他折了折袖撑着赌桌,一双凤眼潋滟生辉地盯着对面之人,旁边凑热闹的人大叫着,“大、大、大!”“小、小、小!”
对方思索半晌,即刻便将所有银钱纸票皆推去了大字之上,抬起胳膊擦下满头的汗水,脱口而出道: “我押大!”
柳锦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似是颇有赏识,眉眼仍旧含着笑意,只是垂眼摩挲着殼盅,像是问候着老友,笑道:“我押小。”说完抬指点了点小字,“我没什么银钱,若是输了,性命给你。”
赌坊仆计已经自一旁钻了进来,皱着眉头想阻拦柳锦,还未开口便被柳锦抬手示意,“无妨,你们下去。”
见此场景,对面的人更坚定地喊:“好!那我就拿所有身价赌你这条命!看看咱们鹿死谁手!”
“买定离手,开了。”柳锦言简意赅地掀开般盅,盅内赫然是三个六点。
“哈哈哈哈哈………”对面那人拍桌狂笑,迫不及待的将满桌银钱尽数拢向自己,恶狠狠地对着柳锦喊道,“不过就是个借着手段耍千的地痞泼皮!来人啊!快……”
“快将这人拿下。”柳锦接住了对方的话,屈指将三颗骰子一一拾入掌心,伸向了对方道,“方才我是从阁下手中接过这骰蛊,那烦请阁下解释解释?”
众人看去手中的骰子竟然每面皆是六点,真相一出,赌坊众人嗤之以鼻,怒喝愤然场面纷乱。
“在下一条贱命不足为道,可这赌坊之中的兄弟何其无辜,都随你这蛊惑之语赔了银钱。这,可是大事啊。”
他挑眉俯身,擒住怒目圆睁之人,众人更是被这话语激的群情激奋。
柳锦拱了拱手道,“各位,实在对不住,如今赌局银钱尽数还于诸位,赌坊暂闭一日。”
诸人拿了银钱离去,除却扫兴之外却无其他乱象,大门关上,打手即刻将那人松开,柳锦使了个眼色,其他人领命退去。
柳锦径直倒了盏茶递给那人,“前辈,在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那人不接茶杯反倒呸了一声,皱着眉头吼道,“分明是你使诈框我!小儿狡诈。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