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油盐不进白切鸡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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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季朗被气得半晌才找回自己舌头,“我让你把人请来,你就是这么请的?”

    “殿下,不是您说带回来好生伺候的吗?”木哈有点委屈,“还让属下安排一下……”

    木哈瞅着自家主子,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是要在‘下’……”

    那确实不能把人绑起来,没法动啊!

    季朗扶着头,脑仁痛。

    “殿下,要不你尝试自己主‘动’一点?”木哈很实诚的建议,毕竟是强抢民男,不太好操作。

    季朗看着被绑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从齿缝里挤出话:“你他娘的,给老子滚!”

    *

    周钲每年都会来正阳城一趟,不为别的,就只是考学。

    今年一如既往,他又把考官给气晕了,明令禁止他再参加考学。

    不过于他来说无所谓,来年改个名便是。

    周钲想得很开,他从薛老板的茶肆蹭了些凉茶解暑,听了会自己的传奇,心满意足的回到住处。

    前几天下过雨,他住的地方有些淹水,趁着大太阳他把窗门都打开,去着潮,自己则扯了张凉席铺树下躺着小憩。

    哪想睡了不到一刻钟就被人莫名其妙的绑了起来。

    速度之快手法之娴熟,不容被绑之人有片刻思索的机会。

    “我说各位壮士……”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来人一块上好的丝帛塞住了嘴。

    “得罪了。”绑匪还很有礼貌,也不蒙面什么的,端的是正大光明。

    周钲不由地想,他一穷二白,绑匪图的是什么?

    要钱没有,要命嘛……也不想给。

    在他被当作白切鸡一样的剥光洗净扔床上后,他突然就想明白了。

    原来都不是,对方要的是一夜风流,亦或者是风花雪月,他想着要不到时候再讹点钱吧!

    熏香的味道很熟悉,他竟坦然的在陌生的床上睡着了。

    门开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过去,来人背着光,看不真切长相。

    但身高挺拔,一身锦服衬得人肩宽腰细身材板正,看起来极为年轻。

    周钲想,倒是也不太亏的样子,只是这人的脾气似乎不太好。

    一声“给老子滚”吼得是字正腔圆,有熟悉的气吞山河之势。

    等那人一走近,他盯着那张长开的脸,突然就笑了:“原来是小狼啊,多年不见,你倒是愈发出人意料了。”

    季朗没想到会被他一眼认出来,还是以这样一站一躺极度强制暧昧的模样。

    “阿衍。”他脸颊微红,掩饰的咳了咳走到床边,也不解释,“我帮你解开。”

    周钲也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眉眼含笑。

    季殿下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又怎会怕周公子看?!

    可事实上是季殿下解绳索的手指都在颤抖,半晌拉不开周公子身上的活扣。

    周钲也不催促,看着他笨拙的一拉一扯,绳索还没解开,他身上欲盖弥彰的一层薄薄的单衣先被揭开了……

    “……”

    季朗看着面前的人顿时血脉喷张。

    这人出生矜贵,皮肤天生就较常人白皙,打小又养得精细,跟上好的玉瓷一般精雕细琢。

    此刻就这么赤晃晃的躺自己面前,上好的琼脂白玉上还颇讲究的系着红绳结扣,礼物一般诱人拆解。

    偏他还犹不自知般的,笑言盈盈,眼底蕴着光。

    季朗嘴里暗骂了一句,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只是手指像是不听使唤一般,总是在礼物的身上打滑。

    一下是胸,一下是腹,一下又是腿……

    周钲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在他不知道第几次滑到自己的后腰时,他终于叹了口气:“忘了告诉你,你家仆人还尽责的在我身上抹了上好的香油脂。”

    感觉他上火烤烤撒点孜然就能出炉了。

    季朗又骂了句脏话。

    周钲被逗笑了:“要不你在我叫破喉咙前还是非礼我一下吧。”

    他朝着季朗眨了眨眼睛,“然后我再痛苦的嚎两声,不然总觉得对不住你属下的一翻苦心。”

    他眼尾的红痣随着他的动作颤动,在如此盛景下显得更加的魅艳。

    “夏侯衍!”季朗警告的瞪他,没什么威慑力,尤其是烧红的耳尖实在有些出戏。

    “还挺费钱的。”周钲坚持把话说完。

    “……”季朗也懒得再跟绳索较劲了,直接拉开稠被把满眼的春色盖住,自己深深呼吸。

    “还有……”周钲纠正,“夏侯衍已经死了,我是周钲周敢铛。”

    字字铿锵,收音骄傲。

    刚刚平复了躁动的季朗被这话一刺,心莫名的抽痛,袖带里的玉璜突然烫手了起来。

    相较于他的沉默,周钲坦坦荡荡:“另外,论年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