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燕巢幕上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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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粗壮的身躯将弯刀崩缺了个口子。
但更多的嗷嗷叫的日耳曼蛮子、拿着标枪和盾牌、有着完整衣服的黄发或者棕红色毛发的家伙们叫处于原始部落的爱尔兰人为之夺气。他们见到和自己类似的人们在敌人麾下服役,看到他们红光满面、营养不缺,还甚至有了木头上绑着金属的武器,比较和妒忌心撩拨起的一点怒火很快在武器和体能的不对等下演变为畏怯,接着是他们首领无法阻止的溃退。
他们的首领在拼杀中倒下了,小股爱尔兰人的首领不过是临时的军事指挥者。但他的倒下给惊慌的人们一个彻底败退的理由。骑兵从高处慢悠悠地走下,追赶着只穿着兜裆布的穷光蛋们。
“客人们的作战能力在我们预料之中。”赶上来的皮内尔无所谓地开腔,“在上万人的会战中毫无作用。这儿的罗马军团起先也是靠数量和足够精锐的阵势才打倒敌人的。”
他话叫人不喜,好似一场助力是理所应当,诚然,没有阿提拉的帮助,皮内尔只要带上两百人,取胜是轻松的事。在刚刚的厮杀中,这个近身战的搏击大师以令旁观者捏把汗地程度抢入两个大汉怀中,将他们心口刺穿、搅动,再利落地拔出来。
这是刺客刺杀的战术,在战场上这个貌似有骑士声名的皮内尔貌似不像个受过战士训练的“正经人”。
扎卡利亚斯就在孩子跟前耳语:“我敢说这是个罗马奴隶主家豢养的刺客,一个自由奴。他的主子没走,他自然也走不掉。”
阿提拉不喜欢当面说人闲话,还可能被人听到的闲话。他不耐烦地挥开扎卡利亚斯,当一行人简单打扫战场回到有农田的原址的时候。一大群包含骑兵的队伍从北部高地慢慢赶到,先一步打出鹰徽的旗帜。
“那是帕里诺将军的儿子托尔!那个日耳曼大胡子。”皮内尔算不上健谈,但绝不是个闷葫芦。他扬起防寒的布帽子,像少年那样跳着拿起来挥舞:“嘿!我们的大酒蒙子!”
“至少三千骑兵。”阿提拉身后有人说,因为按照罗马军团的习惯,在经受蛮人洗礼后改革的军制下,每五十人的队伍就有一面方位旗。置于指挥旗则在每千人中就诞生一面,按照这个死板数目来看,行进之中的轻骑兵数量有些惊人。
起码在不列颠,在开阔地带,一万蛮子都得被撵着跑。
“托尔是帕里诺将军的儿子,我们之中最豪爽的人。”皮内尔有想要引荐的意思。但围绕在阿提拉身边的人无动于衷。他们是来融合别人的,不是为了叫别人融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