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方闲着没事，便决定去章敏的办公室串个门。

    作为策划部总监与副总监，他们两个人都有独立的办公室，隔壁相邻。

    姚方绕道茶水间接了两杯咖啡，才悄无声息的推开章敏办公室的门。

    章敏整全神贯注看着电脑，一张笑面没了笑容，非常严肃。

    姚方眼睛一转，放轻脚步绕道章敏背后。

    还未等他碰到章敏，章敏突然猛地一回头“啊”了一声。

    正想要偷偷看章敏在干什么的姚方不防备被吓了一跳，手里的咖啡也跟着一抖，好在姚方的手还算比较稳，并没有将咖啡洒出来。

    章敏哈哈笑出声来，“多少年都不玩的把戏，你现在给我来这招？”

    姚方翻了个白眼，“你应该庆幸我比较抗吓，要不然这些咖啡都得泼到你的身上。”

    章敏笑嘻嘻接过咖啡，“你若不是想来吓唬我，能被我反过来吓唬吗？”

    “还不是见你看电脑太入迷了，就想逗逗你啊。”既然被发现了，姚方索性就大大方方的看向章敏的电脑屏幕，“你在看什么呢？”

    章敏让开半个身子，吸溜一口咖啡才说道：“我在看各种材料的报价，咱们竞标成功以后就要用，我先提前了解一下。”

    姚方大力拍了章敏肩膀一下，“我看好你呦。”

    章敏“哎呦”一声肩膀被拍的一沉，哭笑不得道：“你这场子找回来的要不要太快了。”

    跟章敏扯了会皮，咖啡也喝完了，姚方拍拍屁股走人。

    【看不出来问题。】这一系列行为，虐渣系统并没有看出来什么异常。

    姚方：“若是真想装，也不会让人看出异常来。就像是陈艾换了芯子，他们谁看出来了？”

    【……】虐渣系统无言以对。

    姚方在策划案转了一圈，这看看那看看，最后站在了李天身后。

    李天兢兢业业的整合策划案，愣是没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他也就没有打扰李天，又转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系统说了一段绕口令：【应该发现你的李天没有发现你，不应该发现你的章敏发现了你。】

    姚方说：“我觉得我的脑容量肯定没有你的大，你都想不明白的事情，我就更想不明白了。”

    【什么意思。】渣系统不解，他觉得他最想不明白的就是姚方了。

    “与其费力去抓嫌疑人，不如静观其变、守株待兔。”

    渣系统选择保持沉默。

    姚方虽然这儿说，但是他这两天还是会时不时在章敏跟李天眼前晃悠，晚上则仿佛被陈艾附体疯狂的敲击键盘玩转鼠标。

    李天费时一天半最后整理好的文件发到了姚方的邮箱里，姚方又指出些问题让李天回去继续整改，直到截止提交策划案的前一天，姚方才停止折腾李天的行为，将最后修改完成的邮件定为蓝天项目策划案的终稿。

    蓝天项目总负责人王经理早就催着姚方提交策划案了，早上又打电话过来催了一遍，姚方也是实在压不住时间了。

    这天，也是陈艾邮箱里泄密邮件发出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