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没什么事了，姚方订了份外卖，风卷残云解决掉后锁上办公室门就开始睡觉。

    “有人来了叫我。”

    【你应该庆幸陈艾的办公室不是玻璃的。】

    “是啊，万幸。”姚方嘟囔着，很快打起了小呼噜。

    【你还应该庆幸这里的隔音好。】

    回应虐渣系统的是一串“呼噜噜”有节奏的声音。

    姚方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就有不长眼的人来敲门。

    【李天来了。】虐渣系统不光出声提醒，还在姚方脑海中来了一拨震动。

    “停停停！快停下来！要吐了！”姚方连滚带爬从沙发上跳起来，被虐渣系统这波骚操作弄得快吐出来了，“渣系统，你要把我弄成脑震荡啊！”

    【是虐渣系统。】

    姚方甩甩脑袋，用力挣了挣眼睛，又把衣服和头发都捋顺了，整个人精神满满，根本不像刚醒。

    “都一样的。”

    【不一样。】

    姚方开门，把李天放进来，“有什么事情。”

    同时脑子里继续跟渣系统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哪里不一样。”

    李天把文件摊开给姚方看，指着其中一处道，“总监，刚刚我仔细研究了一下数据，发现这里对比项采纳出现了点错误，你看看。”

    姚方看了看，并不是昨天李天盯着的那个地方，但是确实存在些瑕疵。

    姚方不得不深想李天如此行为的意义？是单纯的只想找到错误地方好表现自己，还是心虚为了掩饰昨天晚上盯着电脑看的行为？

    【你养了只鸟，是养鸟人，我叫你鸟人，你乐意吗？】

    姚方正在想李天的事情，冷不丁渣系统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渣系统说的是什么后，没绷住笑了出来，他赶紧管理表情对着李天满意的点头，“不做，做咱们策划的就应该要大胆去构思，细致做数据。你以后都要一直保持这样的积极性，未来可期啊。”

    李天挠了挠头，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谢谢总监，那我回去继续修改了。”他感觉到总监对他的重视以及希望，难掩激动的心情抱着文件离开了。

    姚方接着话题专心跟系统贫嘴，“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鸟人。】

    姚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就是感觉这个比喻用的不太对。

    “我没养鸟，你不能叫我鸟人。你是虐渣系统，我就可以叫你渣系统。”

    【你没养鸟？】

    姚方肯定的说道：“我不喜欢养鸟。”

    【你洗澡的时候，遛的那个不是鸟是什么？】

    御姐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特别带劲儿。

    “你偷看我洗澡，色女！”

    【没有腹肌，没什么好看的。既然你坚持自己没养鸟，那么我姑且认为你是太监吧。】

    姚方感官不太好，和一个御姐讨论这种问题，总感觉下面凉飕飕的遮羞布都快被吹没了。

    他觉得自己一脚栽进了渣系统挖的坑里，坑里全是黄色废料。

    “才一天的时间，渣系统你到底跟谁学坏了！”姚方痛心疾首，昨天渣系统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跟你。】

    姚方坚决不承认，他顶多嘴贫了点，但是他绝对不耶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