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它长出花来了呢。”姚方开玩笑说，他着拍了拍李天的肩膀，“行了别看了，已经累了这么多天了，今天早点回家休息，明天我还有事情要交代给你办呢。”

    “好的，总监。”李天听话的关掉了电脑。

    “我先走了，明天见。”姚方摆手。

    【策划案有问题吗？】渣系统问。

    姚方摇头。“没有。”

    【我觉得李天也很可疑。】

    姚方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总共就圈定了两个嫌疑人，然后你跟我说都很可疑。我要是圈出一百个嫌疑人，你是不是会说他们一百人团伙作案啊。”

    渣系统可疑地停顿了一下，继而高冷的说：【我只是觉得你对这两个人的嫌疑认定很正确。】

    这还用得着它说？

    姚方：“谢谢啊。”

    【不客气。】

    “……”他这并不是赞美好吧。

    渣系统原本以为姚方回家就会睡觉，毕竟刚接收那么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也需要有个适应过程，可是虐渣系统没想到的是，姚方吃了饭洗漱完，盘腿坐在床上又开始摆弄电脑。

    它仔细观察电脑页面，有了些猜测。

    【距离截止时间只剩下五天了。】

    姚方顺嘴接到：“是啊，五天，挺赶的。”

    整整一夜，姚方仅仅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天亮后顶着黑眼圈一脸疲惫的爬起来。

    虐渣系统忍不住吐槽，【网瘾少年。】

    姚方闭着眼睛刷牙，满嘴泡沫无法张嘴说话，好在他跟渣系统沟通可以直接用脑电波。

    “我也没办法啊，陈艾的一腔愤怒和斗志燃烧了我整整一宿。照这样看，恐怕提交文件之前，他都不会让我好好睡觉了。”

    渣系统直接在姚方脑海里播放了一个翻白眼的动态表情包。

    姚方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露出眼白。

    整理一番，姚方达到单位的时候又是人模狗样的，开始了他虚伪的一天。

    上班没多久，章敏就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姚方对面，将文件扔到办公桌上，“我尽力的。上了年纪，精力大不如从前了。”

    姚方笑骂道：“滚吧你，三十来岁就叫上了年纪，你还让其他人活不活？”

    他说着翻开文件查看，章敏修改的很细致，一看就是连夜做出来的，很用心。这么积极下功夫，倒不想是会将策划案拱手让人的做派。

    “挺好的，辛苦了！”姚方满意的收起文件，“等我让人再去整改一下。”

    章敏拍拍裤子，“行，那我撤了。”

    姚方点头目送他离开。

    【不是他的话，就只有李天了。】渣系统又有话说了。

    “渣系统，我发现你很女人耶。”

    【什么意思？】渣系统的语气低沉下来，显示出不高兴的状态，非常人性化。

    “善变呗。”姚方嘿嘿笑道，在渣系统发表前紧接着又说：“有些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不要急着下定论。”

    姚方将原本那份文件拿出来，按照陈艾的记忆做出几处修改。

    临近中午的时候把李天叫了进来，将两份文件都交给他，让他整改完成后发到自己的邮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