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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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图养大两面宿傩》 

    这场近乎粗暴地过程持续了整完,最后几乎是被他拖着包上了鬼车,发怒起的男人果然没有理智,就算结束了也很不温柔。

    原本在花魁游行后会燃放烟花作为结束,因为宿傩的杀戮行径直到结束后我都不曾看到烟花,这个时代能得到燃放烟花的许准极为难得,稍微有些可惜,本想带他再看一看那些蓝色的烟花,也没有机会了。

    接下来两三日我都不想和他说话,某一日清晨,我醒来摸到枕边空落落的,披着羽织在小院里外也没有找到他和里梅的身影,便召唤出式神守在家中,顺着蜿蜒的山路朝下走。

    禅院善弥在此处等候多时,他问我:“进行到哪一步?”

    我说:“不用担心,答应你的我一定会办到,但我希望你也能履行约定,把我的眼珠还给我。”

    善弥那张超脱凡尘的厚脸皮没有丝毫变化,如果不是加茂宪成将真相透露给我,怎么也想不到挖走我眼珠的咒灵就是他饲养的其中之一。

    禅院善弥微笑:“我当然会把它还给你。”他故意加重了语气。

    来不及追问他在搞什么鬼,缀在身后的兔子式神发出警报音,我匆匆和禅院善弥断开联系,朝小屋的方向跑,没注意到脚边突出的根茎,绊了一跤狠狠摔倒地上。

    顾不得查看,我爬起来继续往小屋走,院内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是里梅。

    他手中提着两尾鲜鱼,和我错开身,到土灶边处理。

    我留意到他脖颈上盘绕的那圈伤疤,咒物附着的受肉是不会留下任何伤痕,除非附身结束,强行被剥离躯壳,受肉才会化为土灰消失。

    这圈疤痕只能是他故意留下,或者是宿傩的命令不得已这么做。

    更像是警告。

    “阿傩去哪了?”

    “大人去剥点人皮,很快就回来。”里梅的话敷衍又扯淡。

    宿傩从来不干这种精细活,更何况随着每日领域展开后的扩张,京都所有领土都纳入了我的领域中,我可没感受到有谁死亡的消息。

    那些偷偷将家中长子迁出京都的大家族就太不规矩了,约定好的同生共死,怎么能背地里搞鬼啊。

    都是无用功,谁都别想逃。

    我垂下眼,笑容中藏着得逞的意味。

    我也在一点点数着和他的时光,无论怎么混淆时间概念,这一天还是来临,我养他十四年,无法压制他冷酷嗜杀的天性。

    但仔细想想,我那糟糕到不值得回忆的童年也没有教给我什么好东西,三十三天,我对他说:去吧,你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你自由了。

    这种话说过不止一次,我都想发笑,利用善弥造势,我把所有人都拖进了我的领域里

    对他而言,陷阱也不过是一场愉悦的游戏,他自认凌驾所有人之上,是极为愉悦肆意的享受着这个过程。

    四面八方赶来的咒术师们围剿入霞山,这场战争中血流成河,尸骸遍野。

    他无趣的看着眼前的狼藉,问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尸骸堆突发异动——

    放出死在他手下的咒术师们突然发生,就像忘却了死前的那一段记忆,前赴后继的向他袭来。

    无数次死后再复生,白天至黑夜,杀戮在入霞山分分秒秒上演,不曾停歇。

    我剥了几块橘子,坐在小屋门口,看着尸骨慢慢堆积成山,血如同泉水浸透大半庭院。

    这是我第一次开启领域,随着时间的推演,开放领域扩大到整个京都内外。

    【五恶业果】

    所有沾染上我咒力的生物,在我的领域内不会死亡,重复着死前的行为。但领域展开的代价非常沉重。

    我咬掉橘子,酸涩味在口腔炸开。

    宿傩杀了一圈人回来后,我告诉他,在禅院家的推动下,京都内的所有人都已经化作开启我领域的代价。

    所以,六万人口算什么。

    在他死后这些罪孽都会栽赃嫁祸到他头上,所有的咒术师们一开始就不是站在正义一方,我们从始至终都是为了利益而厮杀。

    我骗他:“五恶业果开启后我也不能控制结束,京都内六万人口包括我在内,如果没有同一时间,同时刻杀死这么多人,我们就会一直活着,重复这三十三天的时光和经历,所有人的时间都定格在这三十三天。或者,直到所有傀儡杀死目标为止。”

    没有犹豫,宿傩挖出自己的心脏,发觉目标不是自己有些懵。

    “不是你哦。”不感动是假的,他掏心掏肺起来不带犹豫的。

    “是我啊,开启领域那刻我将自己定为目标。”

    “所以别生气了,阿傩,和我永远的困在领域中吧,我会陪着你,直到永远。我的灵魂已经卖给了黄泉藩,我不会死亡。在我领域中的你也不会死,某种意义上我们就是永生。这六万人的命,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