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第(2/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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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哪里有不适,能跑能跳,彻夜练剑也不会受不住,难道……

    难道原身已经死了?

    所以他重新得到了一具健全的身子?

    “我现在觉着自己的身体一点毛病也没有,已经好多天没喝过什么汤药了,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站在这吗?况且,出去以后也未必就要坐吃山空啊,总会有办法的!”

    “可二爷您到底是为何呢?在这府里有什么不好吗?就算侯爷可能……可能不在了,大公子袭爵,您是大公子嫡亲的弟弟,不会有任何掣肘啊……何故一定要出府呢?”

    邝嵩猛地转头瞪着她,“难道你觉得我是为了爵位故意失踪,以退为进?”

    “不不,奴婢当然不会这样想。二爷千万别生气……是,是奴婢太过心疼您了,实在舍不得您在外头吃苦。若是在府里,好歹有许多人一起照顾您,出了府就苏儿自己,苏儿怕……”

    “这么怕你还是别同我出去了,省得给你吓出病来……”邝嵩有些坐立难安,晚一刻出府,就多一分出不去的风险。

    水苏心中仍是万分犹豫,却不敢再直接表露,说到底,她是既不想同邝嵩浪迹天涯,从此舍弃名利富贵,又不能同邝嵩就此别过,几番纠结之下,她                                                决意铤而走险。

    “二爷,要不您再等等,奴婢觉着还是多带几副药再出府比较妥帖,这样万一您哪天需要汤药调理,咱们也能有的用,不会耽误您的身子,可好?”

    邝嵩觉着有备无患也没什么错处,正好也留些时间让水苏彻底想想清楚,免得日后后悔,他迅速挥了几下手,催促道,“好吧,还是你想的周到,那你手脚麻利些,快去快回。”

    出了水云房的门,水苏的脸色瞬变,眸中笃定,她从怀中掏出那根并蒂莲金簪,用衣袖小心擦拭一番,才重新插回发髻间。

    可她根本不知道邝嵩每日吃的汤药配方是什么,更别提替他带一些备着,往日都是府医熬好再送到云墨阁院里来的,她就只管服侍喝药罢了。

    堂堂侯府二公子竟当真要舍弃一生荣华,永不归府,这是水苏破天荒动用轻功去偷玉如意前,万万没料到的。

    不过现下说什么也晚了。

    她必须想法子阻止邝嵩偷溜出府,还不能让他发现是自己告的密,急得她一时之间不知该给谁通风报信。

    若是这深夜跑去秋澜堂,必得弄得府里人尽皆知,任她日后如何辩解,都无从逃脱,邝嵩必定再也不会信她半分,更别提抬妾了。

    那就只有禾谨妤了。

    可,她才刚刚偷了禾谨妤的玉如意……

    “水苏姑娘?”

    “谁?”

    “这么晚了,姑娘怎么不在水云房里伺候二爷,独自一人趟这乌漆嘛黑的小路做甚?还……还穿得这般黑。”

    水苏还未看清说话之人的身份,心头一紧,顺势扑跪在地,声音颤抖道,“奴婢,奴婢该死,奴婢是想给二爷寻些夜宵回去,手脚粗笨深夜惊扰了姐姐,该问姐姐是在哪个院子里头当差?”

    秋桃听闻随即冷哼一声,道,“原来是为的二爷跑这一遭啊,真是尽心尽力,大婚没几日便想着抬妾,真是半点没把咱们大娘子放在眼里。”

    “秋桃,在外头说话要谨慎,你这丫头怎么总是记不住,”春桃眼见着秋桃话中之意越发不善,赶忙将话茬接了过去,语气和善道,“水苏姑娘这便快去吧,小厨房应是还温着两壶果子酒,若是二爷喜欢,也可一并端过去尝尝。”

    “春桃你干嘛还给他们酒喝……他们忙着翻云覆雨哪有时间……唔……唔……”

    春桃见势头不妙,迅速用手捂住了秋桃的嘴。

    以她的力气本是拦不住秋桃的,可秋桃担心硬挣扎开会弄疼春桃,便作罢了。

    想来她也是知晓自己心中有怨气,接连出现华青跟水苏两个烫手山芋,任谁都得为着自家姑娘鸣不平,好巧不巧正撞见水苏,便口无遮拦起来。

    “二位姐姐留步。”

    春桃本想就此平息这场不该发生的冤家路窄,可还是被水苏破坏了。

    “水苏姑娘还有何事?”春桃迟迟不敢将手从秋桃的脸上移开。

    水苏仍跪在地上未动,小声怯懦道,“奴婢心中有大事要同大娘子禀告,奈何抽不开身,事出紧急,望两位姐姐能代为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