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画画，绘图，教你做衣服。”

    “等我们月月长大了，要做个优秀的服装设计师，到时我们母女俩一起去展览馆，一起去看秀，好不好？”

    “对了，还有哥哥，我们三个人一起。”

    听着她的碎碎念，顾靳言坚硬的唇角情不自禁地柔软起来。

    她说的话普通极了，听在他耳朵里，却无比温柔，美好。

    她其实是温柔的，柔软的，只不过她对他已经不再温柔。

    是的，他把她的温柔亲手磨得坚硬，他逼迫她给自己罩上厚厚的一层盔甲。

    他脚步极轻地朝母女二人走过去。

    走到明婳身后，他张开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她们两个人。

    这一抱，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女人的身体还是记忆里的温度，她身上熟悉的香气，让他情不自禁，心猿意马。

    顾靳言微微垂下头，唇瓣在她耳畔轻轻落下一个吻，那吻轻如羽毛。

    “起开。”

    因为怕吓到月月，明婳声音很低，却带着浓浓的嫌弃。

    一如以前他嫌弃她那般。

    那抹嫌弃，让顾靳言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屈辱。

    他心里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原来屈辱的滋味这么痛苦，这么难受，比当众挨耳光还让人难以忍受。

    以前，她也是这般屈辱吧？

    他那样折磨她，变着法儿地折磨她，把她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

    顾靳言弧度漂亮的唇勾了勾，勾出一抹苦笑，却把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

    “我爱你。”他在心里说:“无论如何，我心里爱的始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