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棉花入库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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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勋贵人家。

    

    尉迟是塞人的姓氏,曾经一度成为国姓,随着民族融合时南迁进入中原,大黎建朝就少不了尉迟一氏的功劳,如今尉迟在长安可是国公级的贵族。

    

    长安贵族千里迢迢来西北建寺,目的性十分强烈,这摆明了就是砸钱搞爱好。

    

    灵基大师很可能就是尉迟一家的人。

    

    当时佛教盛行,不少人争相出家。要是男的都出家了,劳动力就减少了,那可是会影响国家根基的。朝廷为了阻止百姓出家,出台一项政策,凡事要出家的人,要从官府那儿取得度牒,拿到度牒才能去寺庙出家,若是被发现有人没有度牒却出了家,不仅无度牒的人,就连收留的寺庙也要受罚。

    

    今日他们也不挪动了,就在厨房用饭。一开饭,俩小孩就伸着筷子去夹软烂入味的鹅肉,放入嘴里后又被烫得呼呼直叫,滚烫的温度降下来后他们便尝到浓郁的味道。“真好吃!!”

    

    李二郎和李三郎顾不得再思考什么“灵基大师”的事,投身于吃饭大业,不断伸筷子去夹陶盆里的菜。“饼子泡了汤汁也好吃极了!”

    

    “嗯嗯!!”李四郎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表示强烈同意。

    

    等吃得差不多了,陶盆里还剩一点汤汁,几人又盛上满满一碗饭,浇上汤汁,势要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

    

    填饱肚子后,几人瘫在凳子上,不想动弹。

    

    还是李三郎先开口:“山单人物志里提过这位灵基大师,其母因梦见掌中有月轮,吞下而怀孕。灵基出生时,红光满室,全家皆喜。”

    

    李二郎难得吃撑了,一边揉着涨起来的肚子一边说:“灵基大师游历过不少地方,从他写下的游记上得知,二十岁便从长安出发,西行求法,不仅深入北庭直达大食,还访过天竺,期间成为白青山寺住持,去天竺求经便是以住持身份前往。”

    

    当时的天竺是佛教圣地,许多僧人向往天竺,不少有条件的僧人都去过天竺。

    

    “灵基大师一生整合不少经文,将高僧们译完的经文去其糟粕留其精华,合成一本,供后人学习研究。”李三郎又补充道:“灵基大师圆寂后,被运回长安葬于福安寺。”

    

    纪清越坐在棚子里,沉思不语。

    

    现在知道白青山僧就是灵基大师,可能是长安贵族尉迟氏,可这些对他并无太大帮助。

    

    他为什么会来到画里,又为什么能穿越不同的画,如果他可以穿越灵基大师以白青山僧作的画,那么这位灵基大师究竟画了多少幅?这些画又在哪儿?

    

    李二郎同样也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将灵基大师自己写的游记和日记从杂乱的记忆里翻出来,因为看的太多记得太乱,这一阵寻找使得脑袋发疼。

    

    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些问题的答案,一定在某本日记里出现过!

    

    这位灵基大师有两重身份,不仅是以大师身份给有钱人作画的灵基,还是躲避追捧逍遥自在的白青山僧,以白青山僧作画时通常没有特定条件或特别要求,有时是看见壮丽景象有感而发,有时是做梦醒来感情丰富提笔一挥,有时是内心郁闷急需排解……

    

    就在李二郎要放弃回想要再去白青山寺翻一次墙时,画里的纪清越猛然记起一本日记最后依稀写着:我一生所译佛教经纶五十八部,一千一百三十二卷……

    

    “僧作字画五幅以敬五般若……”当时翻书已经翻了很久,非常疲倦,看到最后时已经是机械性扫视,可就在看到最后时,他对“五般若”这个词格外注意,也就记下这句话。

    

    纪清越忽然想到的这句话也让李二郎醒悟:“灵基大师解释五般若为:实相谓真理,观照谓真慧,文字谓真教,眷属谓万行,境界谓诸法。”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些佛语是什么意思,但不妨碍他们知道灵基大师以白青山僧的身份作了五幅字画。

    

    草庐松林、盐湖和那幅不破不立的字……

    

    还有两幅字画不知所踪。

    

    ……

    

    这夜过去,纪清越不再纠结这些,依旧埋头于打包事业,而李二郎又悄悄翻入白青山寺,重新翻看灵基大师留下来的游记,希望找出关于这两幅字画的线索,特别是他游历到西北时的路线。

    

    从长安出发,沿着走廊经过凉州、甘州到玉门关,出了玉门关后进入一片盐漠与沙漠交混的无人地带,通过无人带边缘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