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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事我们自己能处理。”村长连连摆手,其他人也将脑袋摇成拨浪鼓。

    凌息一脸单纯耸耸肩,“哦,好吧,有需要可以告诉我,狼王很闲的。”

    众人眼珠子快瞪出眼眶,双腿抖得跟筛糠似的,求求了,让它闲着吧,别来村子里嚯嚯他们,他们胆子小容易吓死。

    站在凌息身侧的霍琚不动声色偏头,与少年灵动的眼眸四目相对,少年朝他狡黠一笑,眨了下眼睛。

    一贯不解风情的老实木讷男人,胸口猛地一跳,恍惚回到他初次在军营里喝酒,仰头望见满天繁星,重重叠叠数也数不清,脚下好似踩在云端,飘飘乎不知所以然,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血色扩散到脖子耳朵,乃至整张脸。

    霍琚堪称慌张地扭头,庆幸自己皮肤黑,若换成凌息那样白瓷般的肤色,不知道会有多丢人。

    这场分家,最后在赵秀娟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痛苦中结束。

    强忍肉疼拿出十五两银子“还”给霍琚,偏偏霍永登还怀疑她平日是不是偷藏了银钱,拿回去补贴娘家人或者她一个人吃香的喝辣的。

    毕竟赵秀娟先昧下了霍琚给的公中五两,后偷拿了霍琚的私房钱十五两,整整二十两银子,不声不响,家里无人知晓,若非有见不得人的私心,她干嘛这样做。

    赵秀娟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她自然是藏起来为她的荣儿日后做打算,但这话不能在全家人面前讲,不患寡而患不均,明晃晃的偏心容易引起不满。

    “有什么可说的,最后总归是用在你们身上。”

    几人思忖两秒,似乎有道理,他们无法反驳。

    赵秀娟拿捏他们轻而易举,三两句把人敷衍过去,注视霍琚杵着拐杖同少年离开的背影,恨得牙痒痒,等她的荣儿当上大官,有他们求自己的时候。

    “山上危险,生活不方便,你们二人搬下来住为好,乡里乡亲也好有个照应。”村长提议。

    凌息与霍琚对视一眼,深山里住着自由,确实也不太方便,何况霍琚的腿要治疗,常住山里湿气重,不利于他养伤。

    短暂做过衡量,凌息二人双双决定搬下山。

    除了给霍琚治腿,凌息有另一个目的,他两眼放光地望向四面八方绿油油的秧苗地。

    他要种地!

    先给他来个二十亩,他势必要种出颗颗饱满晶莹的大米,堆放满粮仓。

    “村里宅基地剩下不多,你有中意的地方吗?”村长询问霍琚。

    霍琚点点头,朝村长指了个方向,算在山脚那一片的山腰处,四周比较荒凉,如果在那儿建房子,有点离群索居的意思。

    村长满脸讶异,不赞成地劝道:“太偏僻了,你再考虑考虑,以后你俩有了孩子,孩子想找个玩伴都得跑大老远。”

    凌息嘴唇嗫嚅,选择闭嘴,他其实挺满意那个地方,可以从山上引泉水下来,四面八方栽几棵树便能遮挡视线,避免被人偷窥,关键距离山近,方便他上山。

    “就那儿吧。”霍琚拍板决定。

    村长的意思是霍琚手里有十五两银子,村里人帮着他盖个二人住的房子费不了几个钱。

    “对了,你十年杳无音讯,大家都以为你没了,你的田已经归入你爹名下,明早你随我去一趟衙门,重新办一下户籍,田也会迁回到你名下。”说到此处村长忽然转头看向凌息,“你身上有户籍证明,身份文书,或者路引吗?”

    凌息听得一头雾水,啥玩意儿?

    霍琚察觉他的迷茫,解释道:“大盛子民自出生便会登记户籍信息,若是外籍人员需出示它国开具的身份文书,以防被当成细作,在大盛各个州府行走活动则需要官府开具的路引,只有四处逃窜的流民才拿不出身份证明,被官府捉到将会迁回原籍。”

    凌息恍然大悟,相当于身份证,简而言之他现在是个黑户,“那……那要是查不到原籍呢?”

    霍琚高深莫测地注视他,冷酷回答:“关进大牢,验明身份,身份可疑者或驱逐出境,或格杀勿论。”

    凌息:“……”完犊子。

    瞧凌息呆若木鸡,村长宽慰道:“大郎你别吓唬你夫郎,哪有那么严重,近些年一直在打仗,四处流民不少,官府也没有功夫一一仔细排查。”

    “你重新办个户籍落在大郎下头就行,正好你俩单独立了门户,干脆明天一块儿办了。”

    还能这样操作,凌息松了口气,余光却瞥见霍琚愁眉不展,似有所顾忌。

    他正纳闷儿为什么,便听村长说:“既然你俩已经拜过天地,待会儿我替你们写张婚书,你俩按个指印。”

    “等你们新房起好,恰好可以把乔迁宴和喜宴一同办了,能省一点是一点。”村长担心两个年轻人啥都不懂,面面俱到替他们考虑。

    凌息听傻了,咋一不留神就谈婚论嫁,办起喜事了?

    他站出来冒充霍琚夫郎不过是权宜之计,没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