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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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卑鄙……”金徽酒咬牙斥骂,却是越发地失去力气。www.nianqin.me同时,一股难耐的燥热袭遍他的周身,带着欲念的腐朽和浓烈。
小郎君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地绵软,连张口说话都很费心力。半晌后,他终是揪着对方的衣襟,红着眼眶乞求:
“药……给我解药……”
哥舒颖诱哄道:“这么说来,尊君能给我看那封密信了么?”
“不……不,”金徽酒咬着牙,痛苦地回答,“不可以拿给你……”
哥舒颖放开他的身体,故作悲哀地说:“那很遗憾,明天就会有人来为您收尸了。”
“你……你难道不怕……”
“我怕什么?”哥舒颖扫了一眼空旷无人的大殿,嗤笑道,“我潜伏进殿,没人知道我来过这里。”
她又再次叫对方拿出密信,可他依旧摇头。
“那没办法……小王也只好先行告辞了。”哥舒颖说完,转身就要走,却忽然被对方抓住手腕。
金徽酒紧急之下生出一念,同她商量道:“密信……我可、可以给你看,但此事要……先告知我母亲,征求她的意见,你先、先给我解药,我明日……便派人去通传,劝说她同意……”
“此话当真?”哥舒颖挑眉,“尊君该不是拿这话来敷衍我吧?”
“没……没有敷衍,”金徽酒觉得自己的脑袋仿若被灌过铅水,沉重得难忍,“我务必叫她同意,好……好么?”
哥舒颖思量片刻,答应了他的请求。她本想着拿出解药交给对方,却见此时的小郎君满面春粉,眼底红湿,无端端惹人怜爱。而那副身形不稳,欲栽欲倒的模样既叫人心疼,又勾人绮念。
哥舒颖眼神一暗,扬了扬唇角,意味深长地说:“尊君,此毒有两种解法,我想我们可以用第二种。”她说罢,揽紧对方纤细的腰枝,低头去亲他的脸颊。
金徽酒心下大惊,见她面上凑近,本能地退开。他撑着矮桌,慌乱地摇头,眼底藏着惶恐:“不……不行……”
他在心中想到自己大玄皇后的身份,警诫自己断不能行这般违背纲常、秽乱苟且之事。
可再看哥舒颖的神情,似乎全然不保留给他解药的机会,他故而陷入了跋前疐后的境地。
金徽酒只觉自己像被放在蒸笼的格架上,周围升腾起的不是水汽,而是欲念。www.cuidie.me欲念叫人煎熬。他咬着嘴唇,难堪地攥紧拳头。
就在这时,他见对方要走,听她说:
“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这话像添进灶门的干柴,叫他拉住她了。
“别走。”
哥舒颖感觉到对方那副娇小的身子在发抖,她打量起他来。
“世姬,”金徽酒垂了眼眸,小声地哽咽,“别说出去。”
哥舒颖抿了抿唇,打横抱起他来。小郎君难耐的喘息传进耳中,羽毛似的撩人。她把人放到榻上,解了他的衣带。
“金徽酒,打开,”她命令道,“我要亲眼欣赏你所有的不堪。”
……
金徽酒仿佛做了一个梦,眼前一片又一片看不清的飞白,流星似地撞进眼底。有人叫他敞开怀抱,他说不,可手上却照做了。他抱得一簇荆棘,带了刺,叫他疼。疼得越发清醒,清醒得越发隐秘,隐秘得越发欢愉。他沐浴过温烫的雨,整个人湿透了,在雨里喘不过气。
他不笑,屈辱叫他恨,叫他在心底叫嚣着要回敬对方。
“我要杀你,叫你死得很惨……很惨。”
这样想着,他觉得自己已然闻到了血的腥气——可事实却是他那两瓣柔嫩的唇被人咬住了。那人毫无章法,肆意妄为地吻他,咬破了他的唇角。
小郎君厌恶现在所承受的一切,可唯有一点让他的心脏跳动得厉害。他的心脏只听见一个确切的名字——不是“金徽歌”,而是“金徽酒”,实实在在的“金徽酒”。
“金徽酒,你疼吗……”
“金徽酒,抱紧我……”
“金徽酒……你这个孽障……”
听着听着,他不自觉地抬起双臂,回抱住身上的少女,脸上绽出一蕊凄艳的笑来。
……
翌日,天气晴好,金徽酒第二回醒来的时候,发现榻上只有他一个人。
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换过,那人在凌晨离开前为他擦洗了身子。
那时的小郎君已经精疲力竭,尽管心中愤恨地想要拒绝,可散架的身骨稍稍一动就酸疼不已,于是只能由着她动作。
“你昨夜很美妙。”少女一边给他擦身,一边暧昧地评价。
金徽酒瞪他一眼,不说话。
少女瞄了他一眼,察觉到对方那副想把她千刀万剐的眼神,不仅不怵,反而觉得有趣。她望着他被气红的脸庞,唇边泛起一抹戏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