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伫立在床边，紧皱眉头逼问他：“朕这段时间待你够好了吧？为何今夜要同朕耍小脾气？”

    江栀也坐起身，勉强地合了合被撕开的衣服，仰起头注视着柳无渊，苦笑说：“我不配……是我贪心。”

    说完，江栀躺了回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虚弱地嘀咕道：“若您还想取乐，那就来吧，我自己脱。”

    柳无渊注视良久，心颤了一下，可最后拉不下帝王的脸去哄人。

    他沉沉地叹了口气，披上大袄，匆匆离去，关门的声音如同雷鸣。

    小零：“渣攻好像生气了，不要紧吗？不过好感度为什么还升了？”

    江栀没回答小零的问题，嘴角轻轻勾勒出一道弧线。

    柳无渊走后不久，门又被人打开了，屋外的冷风冲进了房中，冻得江栀一哆嗦。

    “是宫女们吗？我无事你们退下吧。”

    对方的脚步沉重，缓缓靠近，每一步都像踩在鼓面上，咚咚——咚咚——沉重到让人耳朵发闷。

    就在江栀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对方已经走到了他的床前。

    “你为什么要冤枉是我下毒！”

    江栀坐起身，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答非所问道：“你为什么敢一个人来见我？”

    宋慕白神情恍惚了一瞬，疑惑道：“为什么不敢？”

    “因为从明日开始，你将成为替身，而我才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