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暴戾渣攻皇上X柔弱小白花丞相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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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阁的屋子里爆发出了一阵激烈的争吵,似乎两人还发生了打斗,能听到瓷器破碎的声音。
门外候着的下人互相看了看,已经有人伸手去碰门了,“要不要去告诉皇上?”
可就在这句话音刚落之时,屋子里的吵闹声一瞬间被抹平了,沉入了令人害怕地安静中。
就好像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后的平静,静得让人心神不宁。
于是江栀的贴身婢女走了上去,手扣住门环敲了敲,隔着纸糊的窗纸担心地往里瞄。
“公子?公子你还好吗?”
院子里风声呼啸,像是在咆哮。窗边烛火颤动的影子,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
“公子,我这就去叫皇上来。”
婢女的心实在是被揪到了极点,声音里带着焦虑的哭腔,匆匆抽回手转身就迎着雪往黑夜里冲。
鞋底擦过雪地,留下点点痕迹,还没走两步,又被人喊住了。
“你叫皇上做什么?”
卧房内柔暖的烛影透过拉开的细小门缝,倾了一条橘黄色的细线,铺在雪地里。
“回来,不许叨扰皇上。”江栀露出半边身子,冲她招了招手。
婢女见了他,赶忙朝他走去,揉着眼尾,哭哭啼啼。
江栀拍了拍婢女的手,安抚道:“我和他之间是有矛盾,但误会已经解除了。”
婢女鼓着腮帮子,还是担心,“您没事吧?我可听见你们吵架了……”
“能有什么事?他明天就要走了,我是在给他送行。”江栀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送到另一个婢女身边,并吩咐道:“都散了吧,休息去吧。”
江栀看着屋外聚集的人群走散,只剩下几个守卫像木桩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这才放心的回到房间。
此时宋慕白被结结实实地绑成了一个球,倒在床上不得动弹,嘴里还塞了块衣服碎片,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嗷嗷呜……腻……咳咳咳!”意思是你放我离开。
宋慕白原本的衣服被扒了下来,现在他只穿这件单薄的里衣,越是挣扎,身体就越发被绳结摩擦得发红,喉咙里被疼痛憋得像架在火上烤,又麻又痒,灼痛的厉害。
挣扎了没一会,就老老实实的不出声了,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江栀。
宋慕白完全没想到江栀竟然真的敢动手,后脑被他拿瓷瓶打得脑袋一懵,猝不及防就被按倒在地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这样子。
江栀关上门,挺直胸膛,抬起手,低头左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合身,但不好看。”江栀拍拍手,简单地做了评价。
他走到床边,手指挑起宋慕白的脸,啧啧两声,可怜地看着他,“还记得你想污蔑我推你下水那天,你说的话吗?”
宋慕白脸色一白,衬得眼眶更加通红了。
“如今那句话也能反过来送给你。”
【你哪里像我呢?我看不出来。】
【赝品来找正品,有何贵干呢?不会是想毁了正品吧?】
江栀抽走挑他下巴的手,嫌弃地在床单上擦了擦,“晚安了,你就代替我在这歇着吧。”
宋慕白突然激烈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说:“你不可以走。”
“祝你和柳无渊百年好合,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下。”
江栀把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进门的方向,又替他盖上被子,从背面看去,就像是江栀还躺在那里,安静的睡觉。
江栀穿好宋慕白的衣服,又理好了发型,拿出一张面纱遮住脸颊。
毕竟自个的脸比宋慕白好看嘛。
做完这一切,江栀收起笑容,冷着一张脸,快速拉开门,气势汹汹地冲出了清月阁。
不远处的雨花阁前已经停了辆马车,车夫刚安置好马匹,扭头一看,似乎宋慕白已经坐了上去。
“您不是说明儿一早走吗?”
大风大雪加上阴天,隔远了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更何况江栀又是宋慕白的替身,没人能分得清楚。
江栀嗓子里夹了霜,冷冷道:“他被我拆穿伪善后,竟想出手伤我,这宫里处处是危机,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江栀的声音和宋慕白的声音是有明显差别的,可眼前的车夫哪能听过宋慕白说话。
长得差不多,气质也一样,那可不就成了宋慕白本人。
“那小的去叫雪竹。”
“好。”
车夫把宋慕白的原话转述给雪竹,雪竹听后也没有丝毫怀疑,沉默地跟在车旁,随行直到出宫。
出后宫的宫门时,正巧撞见批阅奏折的柳无渊回宫休息。
雪竹拍了拍车身,提醒道:“皇上来了”
江栀故意撩开马车的帘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