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暴戾渣攻皇上X柔弱小白花丞相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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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无渊把他推开,“没有人说你下毒。”他脚步匆匆,走到门口时停住了,“好好照顾他,朕去看看江栀。”

    他在两人之间连犹豫都没有,他现在只担心江栀的安危。至于宋慕白,他今天本来就是来送行的。

    后宫里已经有了个会哭会闹会撩人的小祖宗,再供一个外人在后宫里,恐怕只会让江栀越来越作践自己身体。

    待柳无渊走后,雪竹心虚地呵了几口气,才缓缓出声问道:“宋大使,真的要回去吗?可边关一事还没谈下。”

    宋慕白缓缓擦去眼尾的泪水,脸色苍白地扶着雪竹的手,“那件事没有皇上的宠爱,怎么能谈下来?”

    “我斗不过他,玩不过他,我认输。”

    宋慕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眶成了最有血色的地方。

    “……是。”

    雪竹心虚地连呼吸都停滞了,心咚咚乱跳的局促从胸口延续到了耳朵里,脑袋里震地发痛。

    药方是她给的,人却在傍晚中毒了,这摆明了是要陷害。

    雪竹嘴唇动了动,窥探了宋慕白几眼。

    她再次问道:“您要去看看江公子吗?”

    宋慕白摆手摇头道:“去自找麻烦吗?备好马车,明日一早就启程回燕。”

    把宋慕白送回房中休息后,雪竹内心惶惶不安,站在他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说给他听。

    江栀的清月阁外聚了好些宫女,主卧的大门紧闭,透过窗户隐约能看清屋子里两人的身影交织。

    “皇上不应该是在陪着宋慕白吗?”江栀笔直端正地坐在床边,噙着淡笑,望着柳无渊。

    “您屏退了宫女太监们,又把门关上,是来关心我?还是因为在他那碰了壁,要上我这寻乐子?”

    江栀仰起头,平淡地表情转为忧伤,眼尾不高兴的耷拉下来。

    “不是说你又中毒了吗?”

    柳无渊脱下肩上的大袄,江栀没有过来替他更衣,更没有想靠近他的意思。

    “没有,只是无理取闹,想看看您会不会来。”江栀说到这的时候,嘴角才微微上扬,带了一丝笑意。

    “朕过来看你了,开心了?”柳无渊见他还生龙活虎,提着心头的那口气松了下来。

    “不开心。我知道您是从雨花阁来的,他要走了,您舍不得他。”江栀低下头,抿紧了唇,委屈地哽咽了好几声。

    江栀红着眼,质问他:“如果是我要走了,您会舍不得我吗?”

    “你要走?你能走哪去?”柳无渊的眉头轻蹙起。

    “哪都行,就是不想在这里了。您心里有人,可我不想只做那人的替身了。”

    江栀侧过身子,倾靠在床栏上,额头轻轻敲打两下,双眼无神地盯着木头做的床栏。

    柳无渊的第一反应却是质问,“你敢逃?!”

    他跨步走到江栀面前,掐住他的下巴,手掌再往下移了一寸,江栀的脖子被他全部握住。

    “你当真要逃?”

    柳无渊还只是温柔的抚摸,但抚摸里掺了威胁的意味。

    江栀的脖子光滑如鸡蛋的外壳,只需要稍微用一点力气,就能看到江栀眼底的求饶。

    “是……”江栀选择了是。

    无渊的耐心被江栀逐渐消磨 掉,当江栀说了那个字以后,他的手掌突地缩紧缩紧,让江栀无法再做到啜泣与哽咽。

    “你以为自己有选择?你从入宫的那天起就只是朕用来取乐的玩意。”

    柳无渊厉声喝道,他把江栀压倒在床上,手指在脖颈间的脉络里用力揉动,痛得江栀身体发颤,甚至是痉挛。

    “你的自知之明去哪了?你不是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替身吗?怎么还会蠢到去和他争宠?”柳无渊按红了他的脖子,在他即将窒息昏厥的瞬间,松开了手,像是赏赐一般。

    那只如同锁链,紧紧束缚住江栀人生的手,在前不久才温柔地抚摸过他。

    如今又变回了锁链,像牵一条狗一样,任他糟践。

    “你不是丞相,也不是公子,你就是朕养在这院子里的小玩意。”

    柳无渊开始去脱江栀的衣服,他不顾及江栀身体的脆弱,手法粗暴,恨不得在江栀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烙印。

    “你还望向和宋慕白比?你也配?你真当朕不知道你和他之间那些明争暗斗?”

    江栀干笑了两声,扯出一抹痛苦的笑容,“原来您是知道的。”

    “既然皇上对我这么不满意,那为何不去找他呢?还在我这找什么不痛快。”江栀的笑冷了下来,眼底毫无感情地与柳无渊对视,丝毫没有感情的温存。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连恨都没有。

    柳无渊呼吸停顿了,他抬起手,掌风擦过江栀脸边,最终化作一个拳头,用力地擦过江栀的耳边,打在枕头上。

    柳无渊起了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