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暴戾渣攻皇上X柔弱小白花丞相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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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他要倒打一耙说我下毒的。”

    宋慕白听到宫里人的消息后,立马坐不住了,拉上送药的宫女雪竹,快步往清月阁走去,手里还捏着一张写了字的纸。

    宋慕白到的时候,清月阁的门还是关着的,屋子里的宫女太监都被赶了出来,聚在卧房门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站。

    柳无渊比宋慕白晚一步来,身上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下,风尘仆仆的赶来,“都让他不要喝!”

    他急匆匆地踏入清月阁的门槛,甚至都忽视了几乎站在他身边的宋慕白。

    宋慕白拧了眉头,抬手拦住柳无渊,镇定地反驳:“皇上,在下送来的药里绝对没有毒。”

    柳无渊顿了一下,目光在宋慕白的脸上停了大概两秒钟,但很快又移开,像是在审视。

    “宫里都知道我给他送药了,如果出了事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在下,在下不会作出如此损人不利己的事,这事关两国的关系。”

    宋慕白的语速急促,他将手里叠得方正的药方摊开,急于摆到柳无渊跟前。

    柳无渊垂下眸子,扫了眼药方,扭头问向宫女,“太医在里面吗?”

    宫女点点头,“嗯,太医诊了有半个时辰了。”

    刚提到太医的名字,卧房的门就被太医打开,他从里缓缓走出,表情复杂地抚了抚白花的胡子。

    “回陛下,臣从未见过如此特殊的情况。”

    柳无渊的眉头突地挤在一起,平静的面容凝成了一块厚重的冰,“治不好?”

    太医为难地摇了摇头,想说的话却又难以启齿,“公子说让您进去,他有话跟你说。”

    太医让开位置,江栀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有气无力地唤着柳无渊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好似喉咙里挤出来的,干涩嘶哑。

    柳无渊心底一颤,这情况越看越像临死前的最后一面,他跨进了房门,匆匆赶到江栀的床边。胸口里安着的那刻心脏,从未跳动的如此用力。

    宋慕白紧跟着,在柳无渊身后嚷道:“在下怎么会做下毒这样下三滥的事情呢?这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想把我赶出这里。”

    江栀和柳无渊隔着一道帘子,宋慕白在帘子外越着急解释,他就笑得越开心,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后。

    江栀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撩开帘子瞪圆了眼睛,惊诧万分地望着柳无渊,颤声问道:“下毒?谁要毒我?”

    柳无渊撩开帘子,坐上床边,裹住江栀消瘦的双手,“太医说你有话想和朕说。”

    江栀眨了眨眼睛,认真地点了两下头。

    他凑到柳无渊的臂膀边,贴近柳无渊的耳边,轻声呢喃了些话。

    柳无渊的表情也像太医一般,变得复杂且有话说不出口,脸上有惊吓有疑惑甚至还有怜惜。

    “你说的可是真的?”

    江栀重重地垂下脑袋又扬起,指着宋慕白嘟囔道:“就是他。”

    柳无渊顺着江栀指的方向看去,眸色沉了半分,目光里打量审判的意味明显。

    宋慕白眼底一红,泪水滴落在手背,转头看向自己的宫女雪竹,难以置信地怒道:“我让你给江栀送药,你竟然给他下毒了?!”

    雪竹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才慌忙地跪在地上,连声否认,“奴婢不敢!奴婢绝对没有下毒!”

    江栀靠在柳无渊的怀里,带着他的手往自己暖呼呼的肚皮上揉了揉,疑惑地看着宋慕白和他奴才的这出好戏。

    “什么下毒?”江栀问。

    “宫女们都在说你中毒了。”柳无渊如实回答。

    江栀吭哧一笑,嬉笑着冲宋慕白摆了摆手,“不要为难她了,我没有中毒。”

    “喏,我没想到宋大使的药真的有效,昨晚才和皇上……”江栀说着脸红了,手掌盖在肚皮上轻轻抚过,“今早让太医来看……就真的是喜脉了。”

    “太医从来没见过男子的喜脉,以为我是中毒了,确认再三后才告诉我是喜脉。所以才有了今早这出闹剧。

    “皇上,我怀了您的孩子,是真的怀了。”

    江栀捂着脸,耳垂红得似在滴血,一抹腮红快速从耳根蔓延至整张脸,红透了,热得烫手。

    可害羞过后,江栀的笑容凝固下来,卑微地低下头,抬眸小心翼翼地瞟了眼柳无渊。

    “皇上……我……能生下他吗?”

    “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柳无渊撩开江栀眼前的碎发,对于江栀的问题置若罔闻,只当他是在胡思乱想。

    一副药,过一夜,怎么可能就会让男子怀孕。

    江栀没作声,垂下头每两秒钟,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

    江栀苦涩地哽咽一声,“您不信我……”

    宋慕白在一旁呆滞了半天,他插不进眼前两人的对话,他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在强行插入别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