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暴戾渣攻皇上X柔弱小白花丞相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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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江公子背着您偷偷吃药。”

    宫女见了柳无渊,便诚实地把江栀说给她的那些话,原话吐了出来。

    柳无渊正在殿内审着奏折,翻折子的手顿了一下,寡淡的嗯了声。

    “江公子对您一片情深,您不去劝劝吗?”

    柳无渊不悦地闷哼一声,“劝什么?死了是他自己作的。”

    宫女退了下去,正当柳无渊以为门关上的瞬间,他应该会重获清净时,事却与愿违。

    奏折上的字方方正正,间隔正好,平常一眼就能看清,却突然需要凝神使劲去盯着字,才能从字里行间里看懂写得是什么意思。

    看着看着,奏折上的字就变成了“江栀”二字,密密麻麻,如同无云夜空里的星星,很难不让人去注意。

    在宋慕白来之前,柳无渊以为的江栀喜欢的只是“皇上”,可现在他想法的根基正在日渐崩塌。

    江栀相比起宋慕白,好像更让他满意。

    他乖巧听话还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生命,比始终有距离感的白月光要更让人心疼。

    柳无渊放下了奏折,撑在桌上站了起来,望着门外的茫茫大雪,走了进去。

    真是不让人省心。

    清月阁院子里的积雪被风抚的没有一丝褶皱,冷寂地仿佛没有生灵会从此处走过,留不下一丝痕迹。

    柳无渊迈了进来,打破了寂静的冷清,在洁白的积雪上留下一道鞋印,直直地往江栀卧房的方向行去。

    江栀躺在床上,身旁的药碗见了底,只剩些残渣聚在碗底。

    卧房的门被人用力地推开,一线刺骨的冷风卷着柳无渊进了房。

    江栀身子一颤,柳无渊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掐住他的下巴,目光斜视了一眼一旁的药碗,又回到江栀身上。

    “你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柳无渊压低声线说话时,声音就像匿在黑夜里紧盯猎物的雄狮,嘶哑低沉充满攻击欲。

    江栀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他拧脱臼,两颊处被捏出咔咔的骨头碰撞的声音,疼得半边脸又麻又痛。

    心里委屈加上身上发痛,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对不起……没有听皇上的话,可是……我没有办法。”

    江栀为了装乖装可怜,这几天没少哭,眼睛本就又红又肿。

    当柳无渊近距离看到从那双透亮的眼睛里,再次蓄满泪水时,就像看见一面完整的琉璃镜,被自己摔的四分五裂,破碎感与内疚一起袭上柳无渊的心头。

    “疼……”

    江栀从喉咙里难受地哼出一口气。

    柳无渊松开了手,鬼使神差地将江栀拢进了怀中。

    江栀的瞳孔霎地放大,像一只猫从亮出走到暗处,瞳孔逐渐放大成又圆又亮的玻璃珠子,震惊又诧异地转着玻璃珠子。

    “不许再碰这些东西。”柳无渊温热的大手盖在江栀的发顶,替他顺了顺发丝。

    “可我必须这样……”

    江栀乖顺地趴伏在柳无渊的肩头,双手穿过柳无渊的腰,小心翼翼地环住,手掌拍了好几下柳无渊的后背,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全身心地依附在柳无渊的怀中。

    “您和宋慕白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于我……我不过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替身。”江栀吸了下鼻子,带着厚重的哭腔,“这些道理我都懂,我也在努力克制对皇上的爱,可是……我做不到。”

    江栀抬起头,直直地注视着柳无渊,破碎的琉璃镜里的碎片更多了,每一片碎片里都装满了柳无渊,深情穿过绵密的眼泪,试图落进柳无渊的心里。

    “所以我才想……如果我能为皇上生下一个孩子,我在皇上心里是不是就能有个名字。”

    柳无渊挑起江栀的下巴,替他拂去眼尾的泪水,无奈地叹了口气,“男人怎么能生子?”

    “说不定呢?我刚喝了药,您不想试试吗?”江栀突然来了精神,眼睛里不灵不灵的闪着光,如果不是被皇上抱着,他现在肯定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柳无渊低低地嗤了声,“疯的不轻。”

    “没疯。”

    江栀咬着唇揪着衣服,湿漉漉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柳无渊,像只淋了雨还渴望主人疼爱的小动物。

    “那……那您想不想和我睡觉?”

    江栀的手搭在柳无渊的衣领处,见柳无渊没皱眉,于是擅自帮他解开了衣扣,缓缓褪下外袍。

    “皇上……”

    江栀凑近到柳无渊的面前,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江栀故意发出的软乎乎的呼吸声,让柳无渊听的一清二楚。

    “想不想嘛?”

    江栀笑着握住柳无渊的手掌,在身前撒娇地摇了摇。

    柳无渊拧着的冷脸有了解冻的痕迹,无奈又宠溺地纵然着江栀的一举一动。。

    他手指勾住江栀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