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暴戾渣攻皇上X柔弱小白花丞相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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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栀都这样调戏了,柳无渊再不过去用行动证明,那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柳无渊的手慢放在江栀的腿边,在床榻上压下一块凹下的指痕,另一只手轻捏起江栀的下巴,把他当成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重了力气会捏碎。

    “是宋慕白不要你了吗?”江栀今天晚上无数次提起宋慕白,他对这个人就是耿耿于怀。

    “小时候我对他心动过,后来你出现了,你们那么相似,是我误把对你的爱施加到了他的身上。”

    柳无渊把幼时的事情娓娓道来,宋慕白是幼时与他相处,而江栀是自幼时同他长大,都是年少心动,感情却错误的叠加到了宋慕白的身上。

    人总是不珍惜眼前的东西,总得失去过后,才明白孰轻孰重。

    “你能给我机会娶你为后吗?你还是我的丞相。”

    江栀抬起手碰了碰柳无渊的唇,双臂绕过他的肩膀,嘴唇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看你表现。”

    床榻里的凹陷是一个圆圈,圆圈有逐渐扩大的迹象,一对十指相扣的手倒在床上,床角抵在地面发出移位的咯吱声,

    后半夜的雨又下了起来,打得叶片嘶嘶沙沙的响,屋顶的瓦片发出清脆的滴答声,连成一片的滴答与沙沙声谱成一曲乱音。

    既然有了伴奏,那么距离成为一首歌就只差人声了。

    一阵低吟的喘息从床第间传来,有激吟的呻吟,又有低沉的哑息,和无序的雨幕一样凌乱不和谐。

    窗外候着的侍卫昏昏欲睡,偶尔有几个人凑在一起呢喃着关于江栀的传闻八卦,在窗下窃窃私语。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江栀就睁开了眼,枕边人正睡得安稳,趴伏在他的耳旁轻轻的呼吸,搭在他耳边的手指上还圈着他的一节发丝。

    江栀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踩在地上去穿衣服,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腰窝两侧有明显的红色指痕,斑驳吻痕在嫩白的脖子与胸膛上散的到处都是,都是柳无渊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痕,容忍了三年的爱意一并释放,身体都快要散架。

    江栀揉着腰打开门,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裹挟着泥土的清香。屋外的景致被清洗了整夜,在水汽朦胧的清晨似是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煞风景的是院子里站了个肥头大耳的油腻中年。

    那人贼眉鼠眼地想约过江栀去窥探房间里,江栀背过手关上门,但对方还是窥见了一丝影子。

    “丁汇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江栀拢了拢衣服,托着下巴欲盖弥彰地去遮脖子上的吻痕。

    他搓了搓手,憨笑道:“小美人,昨夜大雨我担心你被吓着,来看看你。”

    这人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家中已故的老父亲是朝廷颇有威望的老官,于是他也就在这片作威作福。

    他觊觎江栀有大半年,但每回来都被江栀打太极,却又被江栀勾得神魂颠倒。

    丁汇又压下眉头,低了声音,指着门外嘟囔道:“小美人,你是惹了啥人吗?咋的外面那么多兵啊?”

    柳无渊只带了几个近身的侍卫,看起来和普通的官兵没什么差别,根本不会让人想到这是皇宫的侍卫。

    江栀偏过头,余光瞟向身后紧闭的门,调笑道:“没什么,昨夜的雨确实又大又烈,一夜都没睡好,浑身酸痛。”

    江栀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好,全靠一双手遮着领子,还一直有意无意地去护着脖子。

    丁汇很快就从江栀的字里行间以及一举一动里,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的小美人昨夜肯定和人狠狠云雨了一番,说不定那狗男人就藏在屋子里,不然也不会一直关着门。

    丁汇红了脸,粗着脖子大嚷:“你家藏男人了?!”

    江栀歪了歪头,既没否定也没肯定。

    “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背着我偷腥?!”丁汇冲了上去,一把捏住江栀的手腕,拽着他往卧房的门跑去。

    江栀抬起的手臂刚拿下,丁汇就看见他脖子上斑斑点点的小草莓,吻得哪都是。

    “他妈的!”丁汇骂骂咧咧地就要推开门。

    江栀抬手拦下冲过来的侍卫,在他开门的前一刻,拉起他的手走到一边,指着房门警惕地说:“我屋里是有人,但你确定要找他麻烦?”

    丁汇撸起袖子,低吼道:“还有我不敢惹的人?!”

    江栀垂下眸子,挤出一滴眼泪,指尖搭在眼尾,柔弱地说:“唉,我是不敢惹,我可惹不起他。”

    说着,他用手比了比柳无渊的身高、体型,“他这么强壮,恐怕连你也打不过。”

    “那怎么办?”丁汇一怔,这么高大威猛的男人自己肯定打不过,“我去喊人?”

    “等你喊人他早就走了。”江栀往院子里走了去,想着能有什么木棍、犁耙之类的借刀打人,但最后只找到个装满水的铁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