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栀心一沉，好不容易对柳无渊积攒起来的爱意，立马如烟飘散。

    “是吗？他怎么了？”江栀折身去柜子里抽出一条干毛巾，搭在柳无渊的身上擦了擦水。

    柳无渊拿住江栀的手，贴在脸颊边碰了碰，“你走以后，他就失心疯了……关在雨花阁里养病。”

    江栀突然瞪圆了眼睛，惊讶地问：“可是真的？”

    很快江栀就抽回手，两只手叠在身前，慌张地来回踱步，“怎么还能疯了呢？”

    江栀又走回柳无渊的面前，拉起他的手，诚恳地请求：“你快回去陪陪他吧，我这不重要。”

    江栀在心里冷笑，装疯这招也亏得他想得出来。

    “奴才们陪他，我只陪你。”

    这次柳无渊的回答很快，选择也很坚定，没有丝毫犹豫。

    江栀哼笑了一声，转手与柳无渊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搭在柳无渊的腰上，戳了戳挂在腰上的玉佩。

    “是吗？那不如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他？”

    玉佩被他戳的左右晃动，温润白玉表面的黑色裂缝盘踞着整个玉面。明明黑色是裂缝的颜色，但看起来像是纯净白玉内心的黑色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