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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

    江主事如今官职不高,但原先也曾任过户部侍郎,对夏税之事也十分通熟。而且当初他降职被贬的背后,也隐隐有严氏的手笔。

    还有工部的刘尚书,他是纺织渠的具体规划和主持者,当初曾经在晚桑县待过一阵,与当地的乡绅官吏都有过交道,那里的官民具体情形可以从他那里询问一二。”

    “如此,今夜我们只议暂时安民之策,有这几人共同到场,他们有话说也罢,闭口不言也罢,严氏叔侄心中带着对陛下的揣测,便不敢随意出招,那晚桑的民乱便可以最快速度的平息。

    而以后的江南夏税,眼下可商议但不要定论,先拖一拖,设法逼严家出手,暗中看看严家具体参与了多少,再行定夺。”

    周玺听完,沉默半晌,薄岚之对此晚桑之事的看法和应对正与他不谋而合。而涉及朝中人事的了解,薄岚之比他还要清晰,在太后殿的这几年,薄岚之显然也是用了心思的。

    这一番认知让周玺心情复杂,他看了看薄岚之,仍道:“我知道了,你提醒的地方我会注意的,你先回去吧。”

    听到周玺仍是想让她走,薄岚之在也忍不住,直接向周玺质问。

    “我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陛下这般坚持要我离开?”

    周玺嘴唇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便听外面来传:“严相到了。”

    周玺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让人给严正赐座。

    严正半百的年纪,这一路匆匆过来,直到进殿坐下还微微有些喘。

    见到薄岚之,严正眉头一紧,但面上却似是松了一口气,笑道:“薄女史到底是年轻人,腿脚好,老夫刚让人去寻你,你这样快便来了。”

    “严相以身为表率,晚辈如何敢懈怠。”

    薄岚之礼貌地应了一声,看了看周玺,自顾自直接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