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这就心疼了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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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他怎么那么黏人》 

    沈攸再度醒来时,是在一间十分陌生的小木屋里头。

    她猛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木屋里摆设简单,只有她身|下躺着的这一张床,中间一个吊炉火堆,旁侧两张小木凳。

    除了她,没有其他人。

    亦没有褚骁的身影。

    她心下一紧,连忙起身下床,刚要往外走,房间门从外应声而开。

    四目相对,她惊讶出声,“蔺大夫...”

    蔺谷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着看她,“找国公爷是吧?他在隔壁的房间。”

    沈攸来不及多问,穿好鞋拎着裙摆小跑过去。

    隔壁的木屋格局与这边的无异,靠墙的那张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正躺在上边。

    双目紧阖,仍在昏睡。

    旁边一个小药童,正在给他的腿清理伤口。

    伤患处的布料已经被撕开,血肉模糊。

    屋子中间的吊炉冒着热气,整间屋子都是浓重的药味。

    “蔺大夫...”

    沈攸颤着声开口,想问问他褚骁的腿伤怎么样了,却又害怕得到不好的结果。

    蔺谷神情倒是轻松,道,“这就心疼了?”

    “他背上的伤看着才更吓人。”

    “什么?”

    沈攸猛地回头看他,满眼焦急。

    “咳咳...”蔺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得有些夸张,轻咳几声,道,“不过都是些皮外伤,看起来吓人,但养几日便能好。”

    “他的腿...能好吗?恢复到以前那样。”

    “当然能,”蔺谷很有信心,“不过...”

    “伤筋动骨一百日,即便国公爷体质较常人更好,但接下来这两个月,也得吃些苦头才行。”

    听到蔺谷说可以恢复如初,沈攸松了口气,可待听到褚骁接下来要吃腿伤的苦时,她又不自觉拧起秀眉。

    蔺谷见她如此,走到中间的木桌边,盛了碗粥递给她,“想来沈大姑娘应是许久未进食,老夫这儿简陋,暂且先喝些粥垫垫肚子。”

    沈攸道了谢,抬手准备接过瓷碗时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都被包上纱布。

    蔺谷正色道,“你手上的伤虽然是皮外伤,可千万别不当回事。”

    抓着藤蔓在林间走了许久,双手掌心皆被割破,蔺谷为她处理伤口时,血肉混着藤蔓碎屑,挑了许久才处理好。

    沈攸站起身,恭恭敬敬朝蔺谷行了一礼,“多谢蔺大夫救命之恩。”

    她敛着眼眸,眼睫投射出一小圈阴影,衬得整张精致小脸更加苍白。

    血色没比躺在床上昏睡不起的褚骁好到哪里去。

    蔺谷摆了摆手,不甚在意,“此乃行医者应当,沈大姑娘不必如此。”

    “先喝些粥。”

    沈攸坐在木桌旁,端起瓷碗小口喝着粥。

    但她担心褚骁的伤,目光时不时落在木床那一边。

    待一小碗粥喝完,她才想起另一件事。

    “蔺大夫,这里是...?”

    这两间木屋瞧着简陋,不像是时常有人住的样子。

    蔺谷道,“老夫时不时出城到山谷间采药,一待便是几日,此处乃我采药时的休憩之所。”

    也是沈攸和褚骁运气好,遇到了他和药童,不然这玉华山底下森谷幽幽,树冠遮天蔽日,她一介弱女子又带着伤患,想要走出去几乎难如登天。

    说到这儿,蔺谷问了句,“沈大姑娘和镇国公怎会跌落到这山谷之中?”

    沈攸将昨日之事简单说了下,抬眸看了眼一旁的小药童,温声道道,“可否劳烦蔺大夫的药童,走一趟行宫?”

    话落,她掏出身上的承德侯府令牌,放在桌上。

    蔺谷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沈攸有伤且不熟悉谷底山林的路,而褚骁昏迷不醒,到行宫报信的事自然就落到药童身上。

    蔺谷招手将药童叫过来,叮嘱一番之后,把令牌拿给他。

    沈攸道,“这令牌,金吾卫的士兵一看便知,你只管放心去,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是,”药童瞧着约莫十一二岁的样子,但跟在蔺谷身边,做事还算稳重,接过令牌后应了声,转身离开木屋。

    褚骁腿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蔺谷仔细查看一番,道,“幸好伤后有用木枝固定,有利于以后的康复。”

    “现在他的烧暂时退下,但这几夜或许还会反复,须得注意些。”

    沈攸目光落在褚骁身上,“蔺大夫,他何时能醒?”

    “估摸着一个时辰之内吧,若是醒了,可喂他喝点水跟清粥,”蔺谷起身,“老夫还有些药材没晒,就不打扰沈大姑娘与国公爷养伤了。”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