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迷蒙的色彩和被牵起的手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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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之后到了磁鼓岛学医,你就一直叫茵弗玛利咯?到现在大家都不知道你还有别的名字。www.qiuyishu.com”
“喂喂,香克斯,那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你当时才三四岁吧,那么小就学医真的假的?”
“啊,一开始是和希鲁鲁克一起偷学,学着看看医书,混到医院里什么的。后来他们发现我的能力对疾病很敏感?实践的话对药理上手的很快?有几个大叔治好了之后也过于热情....”
杰里打了个寒颤,虽然这次不是因为寒冷:
“总之,我也不太清楚啦,大人都很奇怪。”
“确实。”
“那倒是。”
天太黑了,又只有一盏油灯,太赶的话又要摔跤。所以即使很冷,三个小孩还是慢悠悠地往回走。
还好安妮小姐借了围巾给杰里,所以他只需要忍受双手的寒冷。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提着给罗杰和雷利的礼物——也许这是个承载着什么过去与未来的天平,他估摸着两边的重量。
香克斯:“但是你现在不是又叫杰里了吗?好像也不想让希鲁鲁克叫你茵弗的样子。怎么又不要那个名字了?”
杰里:“真犀利啊,香克斯先生。被赠予名字可是很珍贵的事,就算再怎么样,我也不会丢掉这份祝福。”
他做作地叹了口气,“看来您不喜欢我名字的概率是80%。”
香克斯:“诶——杰里——”
杰里:“我耍您的。”
巴基:“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很欣赏你啊杰里!”
杰里嘻嘻一笑,用肩膀撞了撞垂头丧气的香克斯:“别生气嘛,我来告诉您我为什么又开始叫杰里的秘密吧?”
香克斯眼神一亮,像个小狗一样凑了过来:“哦哦哦?什么什么?”
杰里:“因为啊...”
香克斯:“因为.....?”
杰里:“因为........”
巴基:“因为???”
杰里:“因...为......”
咚—!
巴基收回了拳头:“要说就快点啊混蛋!”
杰里笑了起来,也没在意自己被捶得好痛:
“哈哈哈哈哈真失礼啊巴基先生!不过,我就是喜欢您这点!”
他正了正神色,“因为,我不会再主动去谁的身边做【茵弗玛利】了,就是这么简单。杰里念起来也更轻松一点不是吗?”
香克斯和巴基对视一眼,互相使了几个眼色。最后,还是香克斯开口:
“嗯...是因为...我是说,跟你的姐姐有关吗?她不想你做茵弗玛利?”
香克斯已经脑补了一堆了,比如杰里的姐姐就算治好了病,也还是更相信亨姆岛一直以来的想法;比如两个人大吵一架,最后米森玛丽一个人回去了亨姆岛;比如她姐姐说了一些 '''' 我永远不允许你做一个学医的【玛丽】!''''这样的话...故事里的妈妈好像都是这样和孩子吵架的?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听到了杰里轻轻地笑了笑。
“啊,不,就算我说我要做【茵弗玛利约瑟夫杰里】,或者是我想要她的名字,我想她都会同意。因为她那么的爱我。或者,她会不会同意也不再重要。”
“她死了,香克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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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孩子最后还是去世了啊。”
“嗯。”
“确实,如果医学最后到底没能救他姐姐,那么他对其失望也是有可能的...不过,看他的医学知识...”
说到这里,雷利看着希鲁鲁克越来越扭曲的神色,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她不是病死的?”
果然,希鲁鲁克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嗯,茵弗把她治好了。”
他看向了屋子角落的小床,好像在看遥远的过去。
“她自//杀了。”
当然,米森玛丽没有死在希鲁鲁克家,而是在外面,在她被宣布康复的那一天,没人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的。
是杰里在那天后,在那张床上躺了一个月,他没生病,也没受伤,只是突然不太想起床。
【米森玛丽死了。】
那些日子他不怎么吃饭,只是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洁白的病房里,洁白的病床上,脸上蒙上了洁白的床单。
那间屋子不再被她的咳嗽声和呼吸声萦绕,杰里在那寂静中突然听到窗外的风雪。
亨姆岛的礼祭是什么颜色来着?
念词的牧师是金色的;烛火是橙色的;姐姐作为神使,应该会是是黑色的;圣餐是..是什么颜色?绿色的芦笋,褐色的豆子,还有仪式结尾,滴入桶中葡萄汁里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