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穿红衣的菊姐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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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哥借了老梁为了买菜买米方便叫人焊的三轮车,载着纸箱和阿泉去客车站。老梁随后再来取他的三轮车。阿泉以前最远到过的地方就是县城,这次离家二十天归家真的有重归故里的愉悦。
将要接近兴仁公社时,原来还是满天乌云,却突然的出了大太阳,冷冬里的暖阳瞬间让人心胸开朗。下了车,军哥跑去把吉普车开来拉东西到阿泉家去。离家还有百多米,阿泉说:“家门口站的是不是婶?”
军哥笑说:“过不久就要改口了。”阿泉轻拍了军哥一下。村长老婆脚边放着一个盖上的竹蓝,笑吟吟的看着军哥和阿泉。阿泉进屋愣了一下,新的沙发新的茶几,对面墙根放着一个新的电视柜,周铁匠最爱的收音机就摆在上面,又到了自己的睡房,果然,房里一张新的大床,一个三开柜。
军哥挠着头说:“和妞相交的时候就开始为这准备了,方料板材都是裁好了的。旧的东西叠放在周叔的房间里。”阿泉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村长老婆不在,她会拥抱军哥。村长老婆说:“这小子还算机灵。嘿嘿。阿泉,过来。”
阿泉到厅堂来,村长老婆把竹蓝盖打开,原来是一只?好煮熟的公鸡,一块猪肉,鸡肉和猪肉上撒了一些盐,一块周铁匠的牌位,一个煤油灯。把周铁匠的牌位放在收音机的旁边,牌位前摆好鸡猪肉,煤油灯加注煤油点着,教阿泉说了谒语,阿泉学着村长老婆教的话,对着周铁匠的牌位拜了几拜。几十分钟后把东西撤下,回小兴仁村。
车子开动时才发现纸箱没有放下,军哥懒得下车说回来再说了,还说今年高兴又买了几大捆的鞭炮。村长和村长老婆不让军哥和阿泉插手做吃的,让他们要不在屋里坐着要不外面走走,弄好吃的再叫他们。
屋里没什么好坐的,走出屋来,阿泉说:“学校的那台唱片机放在村委,你叫你爸给钥匙,我们去听唱片。”对阿泉的话,军哥言听计从,问村长拿了钥匙,把学校的唱片机搬到阿泉住的房屋,阿泉去车上寻了几张唱片拿过来。
军哥看那唱片,说:“怎么是外国的唱片?”阿泉小声说:“你小声点。外国唱片怎么啦?好听着呢。”一边要开始放唱片了。军哥说:“这唱片……。”阿泉说:“昨晚我打开了另一个纸箱,里面除了一些材料,都是唱片,有好几十张。你怎么了?”军哥想起老三在车站要搜寻纸箱,难道说他们要搜查这些东西?说:“没什么。”
阿泉说:“陶老师说了,艺术没有国内和国外之分,这些唱片就是好几个国家的。你听,多好听。”音乐响起,音量很小,阿泉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看得军哥都有些好笑。一曲听完,阿泉说:“要不,把纸箱扛到这来,我在这呆到开学。练琴我到村后的小河边,那没有什么人干扰。”军哥说:“随你。”去把两个纸箱搬了过来。
阿泉还要再听曲,村长老婆来叫他们吃饭了。虽然阿泉和军哥还没有正式的成亲,但村长一家已经把她当成了他们姜家的人,也因此,在拜祖宗时也让阿泉来鞠躬。吃过团圆饭,阿泉说这一天都没练过琴,想到村后小河边去练练琴。
军哥自然相随。军哥躺在草地上看阿泉拉琴,阿泉身后远远的地方就是连绵的群山,连着拉了好几首歌曲和曲子,最后拉送别,军哥不懂唱歌也不爱唱,只是远方的夕阳和近在咫尺的充满惜别之情的琴声,也不由得他不心起波澜,阿泉停手时,问:“这叫什么歌?”
阿泉靠着军哥坐下,说:“好听吧?”军哥说:“好听。”阿泉念道:“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夕阳山外山……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这歌词是一个和尚写的,曲子是一个外国人写的。你是没听陶老师拉,要是听了管叫你好半天说不出来话。这歌叫送别。”
军哥说:”送别?“阿泉嗯的一声,则转身来躺在军哥的怀里,仰头望军哥,说:“那谁,歌虽然好听,但咱们这以后都不要有这样的时刻。”军哥低头盯阿泉的眼睛,腾出一只手来抚着阿泉的俊脸,说:“妞,你放心,我绝不会让这样的时刻发生。”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在阿泉艳嫩的脸上。阿泉则是紧紧的抱着军哥头颈。
……
一个礼拜前的这天早上我起床,觉得有些怪异,原来是这一晚喜婆变得异常的安静,不吵不闹,我看了喜婆的胸间是起伏着的,为此我还欣喜起来。我做好了吃的叫喜婆,往日里喜婆听到我的叫,总会哎的一声,我连叫几声,喜婆还是未回应,最后不管我怎么摇她叫她,喜婆仍紧闭眼睛不声不响。
我一刻不停的跑去找老中医,老中医叹了口气说:“山子,去卫生院让那的医生去看看喜婆吧。”见我愣着又催了一句:“快去。”
我复来到街上,正是圩日,临近年关的圩日人群拥挤。我看到前面一辆吉普车,正是军哥开的吉普车,跑着喊:“军哥军哥。”军哥没听到,等车前面的人空了些,一脚油门疾去。,我跑到卫生院,卫生院静悄悄的,我茫然的站着也不知道去找谁。
一个穿白大卦,额头深秃的男人从一间门板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