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7我知道的,父皇并未想将皇位传给我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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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瞻眉头蹙了蹙,他之前是收到过谢芝的信,信里谢芝提到过茸茸,说茸茸很像谢暥,等班师回朝之日一定要带他来见自己。

    “也许只是长得像而已。”别人耳里听起来更像是不经意间的包庇。

    陈元灿笑道:“对,世界上相像的人很多,府里便有好几个谢芝。”

    虽是打趣的话,但是裴瞻还是脸色微微变了变,只道:“看在长宁的份上,我让你少挨一顿揍。”

    “都去休息吧。”

    裴瞻见人都离开,他这才去阖上了窗户,而后将温玉从偏房抱了回来。

    他摸了摸人的脸,陈元灿刚刚说过的话又突然在耳边回响起,裴瞻感到头疼,他的指尖不禁用力,似乎是弄疼了温玉,这人往墙边缩了缩。

    裴瞻轻叹口气,算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他熄烛火,刚躺到床上,便见温玉坐了起来。

    “子瞻,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能在这儿?”

    温玉摇了摇头,重新躺到了床上,就在裴瞻将将入睡的时候,温玉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道:“子瞻,我睡不着。”

    裴瞻翻了个身面对他,点了点人的鼻子,“怎么了?我在你身边反而睡不着了。”

    温玉不说话,听见裴瞻起床的声音,而后烛火被点亮。

    “不如喝点甜酒,可以快点睡着。”

    温玉皱了皱眉头,上一次喝酒的时候,他直接被裴瞻亲哭了,这次这人肯定有事故技重施。

    但是他看着裴瞻带着点期望的眼神,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抓着被子的指尖因为太过用力泛了点白色。

    温玉接过甜酒,打开酒塞就喝了起来,裴瞻想着甜酒不易喝醉,就随着他去,谁知道这人不过一会儿就打了酒嗝,已经醉的不轻。

    裴瞻顺过他手里的酒壶闻了闻,难道喝醉了,他仔细看了看,勾起了唇角,原来是他拿错了酒壶。

    他顺势抱起温玉,这人瘫在他怀里,一直咯咯笑的不停,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子瞻,子瞻的叫他,又用嘴巴去蹭他的下巴,“子瞻,我好喜欢你。

    裴瞻将他抱在膝上对上温玉贪婪地的目光。

    “子瞻...”

    温玉一寸一寸描摹面前少年郎棱角分明的英俊眉眼,他把脑袋埋在裴瞻的肩窝里,“我困了。”

    话音刚落,就被人低头吻上,怀里人唇齿间的话语带着湿润。

    裴瞻扣在人膝领处的掌心暗自用力,他加深同他的吻,温玉双唇带着生涩回应他的热情,此刻似乎完完全全要被揉进他的骨髓里,过了许久,两人终于恋恋不舍的分开双唇。

    裴瞻微分开两人距离,“困了就乖乖睡觉,明天还要带宵儿出去放风筝呢。”

    温玉稍稍用手指碰了碰还残留着酒香的地方,想起方才的炙热纠缠,绯红上了脸颊就难以褪去了。

    他想起方才纠缠之时未关好窗户,也未留意是否有人,这会子便重拾起警惕来四周环视,此处倒也难以隐藏,没瞧见人影便长出了口气。

    裴瞻挑眉笑道:“怎么?可是酒醒了?”

    温玉看了他半晌,重新将侧脸埋于他颈内,赖皮道:“我没有,我……我喝醉了。”

    温冉眉目间带着笑,他心里和装了蜜糖一样甜,自己出身将门,宋沉钰以后也是亲王之衔,天潢贵胄,有他傍于身侧,夫复何求呢?

    陈元灿带着长宁拐到了院子里最僻静的地方,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他看着忍不住打哈欠的长宁,一本书直接迎上人脑门,“听明白了吗?”

    长宁揉了揉被砸红的脑门,语气不满道: “明明我是来陪你的,结果还被你安排差事。”

    陈元灿睨眼看他,道: “这是你的荣幸。”

    长宁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您说什么都有道理。”

    陈元灿这次满意的躺回椅子上,长宁打着哈欠重又坐好,忽的瞥见人微微散开的衣襟,露出的那一块白色皮肤让人遐想。

    长宁弯唇,“有什么事情都明日再说吧,春宵一梦值千金。”

    燕帝时日不多的消息,并未隐瞒上下,六局已经在悄然准备后事。

    然后齐景却是在殿内整日钻研书法,被贵妃叫去训了好几次话,虽说贵妃不是齐景生母,但是与先皇后关系要好,将齐景当做亲生孩子看待。

    贵妃曾答应过先皇后会好好扶持齐景,如今看他这样是整日忧虑的无法安睡。

    就在此时,苏昭被传进了养心殿,等他出来时便朝着齐景宫中走去。

    苏昭离那红墙越近,心里越慌得很,就好像回到了当年,他步履险些踉跄,他不知道为什么齐景会放他单独进宫,为什么放心让他一个人,如果他只是为了赌一场,那么他赢了。

    苏昭脚步越走越缓慢,外人看来是沉稳,但只有自己才知晓脚下踩的多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