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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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市井人家

    第49章

    一小碗蛋糕废料和白还就让玉姐儿吃得赞不绝口。

    叶盏非但没有任何骄傲,反而认真问她各种建议,会不会太甜,会不会太腻,打算根据当地人的口感适度调整蛋糕的配比。

    玉姐儿连连摇头:“好吃,不用再调整了。”

    叶盏放下心来,她对自己做蛋糕的能力很有信心,只不过担心大宋的原住民吃不惯这种口味。别小看这口味差异,好比赞美西式点心的词是“好甜”,可中式赞美点心的词是“不会太甜。”,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对于甜的耐受度不同。

    既然蛋糕不需要再调整,叶盏便决走按照这个配方做蛋糕,做好的这个蛋糕则打算让金哥儿送到杜府。

    玉姐儿小声问她:“妹妹,你是不是怕去杜家?”

    “?为什么这么问。”叶盏抬头看她。

    玉姐儿摇摇头:“那天,说起杜家四少爷,你虽然面上神色不变,可却捏紧了我的手。”叶盏当时仪表控制很好,仍旧微微礼貌含笑,因此外人都没有看出来神色变化。原本她也没瞧出来,可当时两姐妹正好手拉手,因此被玉姐儿察觉出来。

    叶盏这才想起当时正好拉着玉姐儿的手,她想了想:“当初在杜家被四少爷罚沾过。所以听见他的名字很是厌倦。”

    “罚你?”玉姐儿吓了一跳,又气恼,“这人怎么能这样?”

    “不过听杜家人说,这杜家少爷什么待大小丫蟹都很好,是个少有的怜香惜玉的人,原来是衣冠禽兽!”

    叶盏就与她说起杜家的情形:“他的确有怜香惜玉的名头,四少爷房里的丫蟹打坏了器皿丢了字画,四少爷都会想办法帮她们遮掩。听说有的脾气大的丫就还会跟四少爷顶嘴呢。”

    “那怎么..?”玉姐儿不懂。

    “到底是主家,也许能一时纵着小丫鬟玩乐,就像养了个猫啊狗的,被挠一下也不会计较。”叶盏回想着,“可到底他们心里尊卑有别,做仆从的始终低人一等。”

    四少爷再怎么纵容丫鬟,也没听说过他纵容婆子媳妇子,可见是个看重美色的庸碌之辈。

    “再说了,他只是罚我站着反省,又没有打我又没有骂我,还没有克扣我银俸,也没有少我一口饭吃,说出去旁人也不会觉得他过分。”叶盏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虽然本朝有严格的奴婢保护法律条文,但只要没打死,手心罚几板子不算什么。

    就算当时事发,外人眼里,她也只是自己受不了暑热自己晕过去的,跟四少爷没有直接关系。

    就算她死了,四少爷连间接杀人、过失杀人的罪名都不会有,因为他毕竟没有触叶盏,没有打骂她,让失职的仆从罚站又不算很重的贵罚,他是一介少爷,怎么能想到酷暑天大太阳下不能站太久呢?外人提起叶盏只会喟叹“只能算她命不好。”

    甚至四少爷本人,说不定都会觉得这责罚很轻呢。他没有生活常识,只看见大太阳就想着会晒坏自己养的名贵金鱼,要给金鱼缸上遮萌,却没想到奴仆在这样大太阳下会中暑而死。

    就算想到了会中暑,也以为只不过是吃几天药就好了,哪里会想到有人会因为中暑直接死亡呢?

    说不定四少爷还会觉得自己只是罚站已经很体恤叶盏了呢。

    叶盏摇摇头,这就是这个时代。

    玉姐儿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爹娘天天在家念叨说你做奴婢受苦了,我还想不出来有多苦,原来这么苦。"

    她平日里在家受苦最多就是挨饿,或者是因为穷被邻居亲戚奚落,但因为上有爹娘,还有两个哥哥,所以最多就是受点肌肤之苦,压根没有吃过这种苦。

    听妹妹轻描淡写的样子,似乎这罚站已经是很轻的罪责了,不敢想象还有多严重的责罚。

    玉姐儿越想越心疼,连蛋糕都不吃了,拉着叶盏就要去寻爹娘:“我们去跟爹娘说说,不跟杜家往来了。”

    又心疼叶盏:既然有这档子事,你早说与我们知道,娘肯定不会苦你去杜家了。”

    叶盏摇摇头:“杜家又不是四少爷一个人的,三小姐和老夫人待我都不错,我那些小姐妹们又实心实意,我去看看她们也是应该的。”

    而且接近杜家也方便她盯着四少爷,天长日久,总能找到机会。

    玉姐儿眼眶发红,眼泪一个劲往外蹦。

    叶盏只好哄她:“这是小事,杜家待丫很忠厚,我没吃什么苦。”可任由她怎么哄玉姐儿都不松口。

    果不其然回家她就将这事告诉了爹娘。

    宓凤娘吓得脸都白了,抓着叶盏上下检查:“可有什么难受的地方?现在还疼吗?”

    叶大富则去夜壶里摸攒下的银钱,要带女儿去找郎中:“还是找郎中看看,免得落下病根。“

    叶盏再三拒绝都无用,到底还是被拖着去见了郎中,郎中听说是许久的事情了,差点要瞪眼把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