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敌人?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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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推女主在古代治病种田啦》 

    这还是章安乔第一次仔细看到祁丰广所用的兵器,据兵士们说祁丰广的佩剑是自祁丰广幼时就打造好了,一直到祁丰广长大成人才被送给祁丰广。祁丰广很是宝贝这个剑。

    如今祁丰广宝贝的剑正被握在章安乔的手中细细观赏,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是一把很好的利刃,利刃上写着乌国的文字,章安乔并不是特别了解乌国的文字,同样地她也并不在意这个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将剑完全地从剑鞘中取出,左手拿着剑鞘,右手用剑挽了个花,影视剧中都是这样演示的。

    想象中的自己挽花好歹动作顺畅,实际上章安乔用手转到一半剑骤然脱了手,坠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美人面上眼睛睁大,眉毛上抬,神情颇有几分可爱,这时祁丰广抑制不住地轻笑,趁弯腰把剑捡起来时又偷笑了会儿,肩膀不停地颤动。章安乔可是视力5.0的大学生,自然能看出祁丰广的憋笑,待祁丰广直起身子,就要与祁丰广约战,“将军,我们来对练一下!”

    本在偷偷看热闹的兵士们停止了偷笑,心中对章医师敬佩地五体投地。不过也是,祁将军一向对章医师很宽容体贴,想必是不会为难章医师的。几个兵士们在一旁早已停下了操练,也不去吃午饭,反而聚在一起打赌。赌输赢多么没有意思,他们赌的是祁将军会不会为美人折腰而不使出全力让章医师赢,大部分人赌祁将军定然会以美人为重。他们觉得自己赢定了,章医师受伤后每日祁将军都亲自看着章医师把燕窝等珍稀物品吃掉,就冲着章医师的伤势还没好,祁将军就会对章医师网开一面。可他们又猜错了。

    章安乔从身旁的兵器栏上取了一把大刀,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那把大刀对于一个及冠男子而言是定然能够拿起的,然而章医师一介弱小女子即便跟着将军学了这么些天,想要拿起也是有一定困难的。

    红色的穗子随着章安乔的动作无声地碰撞着刀身,刀身很宽,有两个祁丰广的佩剑那样宽,刀刃设计得巧妙,像阶梯一般,不难想到交战时这把刀能够死死地卡住敌人的兵器。刀背上穿有圆孔,坠着精致漂亮的小铃铛,打斗间定然会奏出美妙的乐章。

    章安乔选了一把好的兵器,这是把能制住祁丰广佩剑的兵器。

    一片银色相撞,刀身与剑身上映照着章安乔与祁丰广认真的眼眸,本在玩闹的兵士们被这紧张的气氛带动,不自知地屏住了呼吸,难以想象下一瞬两把兵器会发出怎样的声响。

    刀身与剑身相擦而过,冒出点点的火花,祁丰广的佩剑轻巧容易掌控,反手就从前方杀了回来。章安乔的刀还是太重了,剑身抵住刀身向下压,尤其祁丰广的力气更加了一分力,章安乔眼见就要被压弯脊背跪在地上!忽然,她和刀一起从下方打了个滚,逃脱了祁丰广的佩剑,用尽最快的速度向祁丰广劈来。

    形势反转,大刀自身的力量势不可挡地向祁丰广袭来,只是章安乔掌控大刀还是有些困难,力道并不十分足够。祁丰广用剑挑开刀身,剑身架在章安乔的脖颈处,削断了章安乔几根发丝。

    几根发丝在祁丰广的眼眸中以慢速度落下,祁丰广快速用右手收回剑,向前想去接住章安乔的发丝,然而发丝还是落在了土地中。他把剑收回剑鞘,蹲下身子,在一层薄雪中将发丝挑拣出来,直起身来,握紧发丝,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他腼腆地看向章安乔,“抱歉,安乔。我该收着点的。”

    胜负已分,兵士们简直难以置信,尤其是赵银谷。赵银谷押上了一个月的月钱,还怂恿着众兵士把钱押在祁丰广会谦让章安乔。赵银谷说的有理有据,从祁丰广邀请章安乔进入军营谈到章安乔受伤时祁丰广担忧的神情,好一顿分析让众兵士都跟随他押了放水的那一方。

    而现在,赵银谷内心埋怨祁丰广简直是个榆木疙瘩,非要那么认真,还弄断了章安乔的头发,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他正鬼鬼祟祟地想从众兵士的包围圈中脱身,正挤在两个看得认真的兵士当中,突然,两个兵士向中间靠拢,将赵银谷夹成了一个长条。赵银谷向上看去,对两方以及身前的兵士们笑笑,还是难逃此劫,被兵士们围着打闹取笑。

    倒是副将和老兵士看得清楚,两人赢了不少的银钱,直看得众兵士眼红,将银钱从众兵士面前晃了晃,“大家有困难可以来找我哦!”

    这边在玩闹,祁丰广一点也不关心,他忐忑地看向章安乔。

    “哈哈,这有什么的,几根发丝而已,将军不必介意。终究是我技不如人。本来也就不可能打败将军,不过这事情可说不准呢,以后还是有打败将军的机会的。”

    章安乔右眼向祁丰广眨了下,整个人放松而自在。

    军营里每日更加忙碌,兵士们既要抓紧时间操练,这是每日必须的练习,还要建造木屋以等待最寒冷的冬日,闲暇时刻也要到新修建的木屋里学习每日的医药知识。

    新修建的木屋毫不花哨,用最简洁的木板来做门,门上穿了两个大圆孔,将铁环放入以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