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疑惑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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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针推女主在古代治病种田啦》 

    “将军,司城主,你们别吵了,我的头都疼了。”

    这可是让司尹吃了一惊,章安乔被祁丰广抱到城主府中已是奄奄一息,可如今醒来,脸色红润,双眸清亮,嘴角挂着可爱的微笑,身体状态很好。要知道,她的手臂和手掌还有腹部多次受伤,府中所有的医师都看过了也束手无策,暗器上还涂抹着毒,这毒他只听公主提起过,具体的解药配方是一概不知的。

    而如今,章安乔笑意盈盈,已经是无大碍的状态,怎能不让司尹吃惊。

    祁丰广也不在乎司尹的回答了,急忙拨开司尹,坐上床边,握着章安乔的双手,死死地攥住,章安乔都感到有些疼痛。他把章安乔一把拉进怀中又放开章安乔,言语中流露着担心,“安乔,你终于醒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安乔!”

    眼前的男子四下打量着自己,章安乔知他是被吓到了,心中也震惊了一会儿,还是有人如此在意自己的性命,好笑地伸出手腕来让祁丰广给自己诊脉,“当然是真的,将军,不信您可以给我诊脉,我教过您的。”

    以往,祁丰广定然不会作出如此失礼的事情,而今日他真是怕了,后悔自己没有教给章安乔一些保命的本领。是啊,他忘了,章安乔即使懂得躯体的穴位,会使一手的银针,腿部力量足够,也终究没有一把趁手的兵器,这样怎能打过那帮无所不用其极的歹人。章安乔习武的事情也应该再次安排下去了,自己要强硬些让章安乔好好跟着兵士们操练,这样以后跟随兵士们,不,还是放章安乔回到熟悉的家园照料好章父与章母种植的田园吧。

    司尹和胤弟在一旁似乎看到了戏子里上演的爱恨情仇,一时被彻底忽视掉了,司尹提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不知章医师是如何解毒的呢?我府上的医师们均对此毒无可奈何,想来此毒定然十分厉害。司某并不想窥探章医师的秘方,仅仅是出于好奇而已。”

    公主曾言这毒只有他们嗒郸巫师才能解,但他亲眼看着章安乔完好地坐起来,嗒郸巫师世代居住在嗒郸,而如今已经是没了传人,定然不可能与章安乔有所关联,这真是世间奇事!

    章安乔早已想好了对策,对答如流,神色坦然,把自己的回答脱口而出。在被那女子伤到之后,自己就服用了早些时候研制的丹药勉强把毒压了下去,而如今还要靠着寻找药草来进一步解毒。

    司尹得到了回答,心中却全然不信,床边的将军又不淡定了起来,拉住章安乔的手臂,“安乔,你的毒还没有解完吗?需要找什么药材,我马上派人去找,找不到我就修书一封派人去京都取,一定让你好起来!”

    章安乔隐蔽地用被子里的手拍了拍祁丰广的腿部,祁丰广先是愣了会儿神,骤然又反应过来。是啊,关心则乱,章安乔与女子缠斗后并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想必这话只是用来框住司尹罢了。

    屏风内,章安乔看着祁丰广带着司尹和胤弟离开的身影,望着厢房内的铜镜。黄色铜镜只能大致地照出自己的样子,同时也将房屋的布局一同吸纳到镜子里。这里的梳妆桌为红色檀木制成,上边有女儿家所用的口脂和粉,一把檀木梳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屏风外是一方方方正正的木桌,圆凳子在四周静静地伫立。木桌上摆着些许的吃食,尚且在冬日里冒着热气。炭火盆在角落中安静地释放着自己的光和热,给这间厢房带来温暖。

    穿过厢房的门,是长长的走廊,走廊回环曲折,扶手处雕着精美的牡丹花纹。从走廊处能看到庭院中的湖面上覆着一层薄薄的冰层,一切都冰封在了蓝色的水面之下。但这冰层又是如此的轻薄,章安乔随手从走廊的角落处找到一块石子扔在湖面上,这冰层就被打破了,湖面又随着寒风泛起阵阵涟漪。

    身上被披上披风,章安乔转身看向来人,是祁丰广。

    她的手臂倚靠在扶栏上,脚下便是一潭湖水,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落水。祁丰广慢慢地将披风的系带给章安乔系上,红色的披风正衬着章安乔的面容,在这冬日中,章安乔就是祁丰广的春色。一双大手扶住章安乔的两肩,轻柔地将章安乔带离危险的栏边。

    此刻家国大义在祁丰广的心中稍远,眼前的人是他要拼尽性命保护的人。他不知道章安乔手臂上的伤口,手掌的伤痕是如何在一瞬间消失,毕竟他始终守在床前没能让司尹靠近章安乔一寸。他只知道,以后不会再让章安乔受伤。

    树木的枯枝在湖边随着寒风招摇,章安乔徐徐说起自己的想法,她曾经受过伤,也曾经在城主府留宿过。司尹安分地请医师帮自己治病,从任何方面而言,那时的司尹定然不是对自己下手的人。可下手的人又是谁,她从现代而来,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景色,唯一联系紧密的就只有风城内的人,与她恶语相向的也就只有李水光医师。

    司尹的手臂是有伤痕不错,可这伤痕上多了好几道抓痕。为司尹诊脉时,尚且只有刀伤,而如今司尹撸起袖子让祁丰广看得时候章安乔也看得分明,又多了些抓痕。司尹是个心狠的人,能对自己下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