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杖责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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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切黑总在逼我和离》 

    在喻栩洲同喻敛目光对峙,周遭瞬间变得安静。

    就是连那些齐齐站立在两侧的下人们,都不均绷直了身板不敢动弹,生怕不慎弄出哪怕一点响声。

    整个院内的氛围,莫名显得格外诡异低沉。

    辛雁仅是在大院门前,远远望着,就不禁为喻栩洲紧张地捏了把汗。

    印象中,他可从未曾与她说过,他同乐安侯父子二人的关系,会是这般的差...

    “看来你待我,很是不服啊。”

    喻敛收回视线,嘴角挂起一抹嘲弄冷笑,转身背对着喻栩洲,幽幽说道。

    喻栩洲仅是抬眼轻瞥了眼父亲此刻愈发阴寒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恭敬回道:“儿子不敢。”

    “不敢?”

    喻敛听见儿子口中的‘不敢’二字,就仿若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莫名笑出了声。

    喻敛的笑声,响彻整个大院。

    这声笑,别说是周遭下人奴仆。就是连辛雁听了,浑身都不免发寒。脚下不敢动弹,过去打扰侯爷。

    见此情景,她心知眼下不是她该惧怕侯爷的时候。

    祁愿此刻正因她而受罚,她理应出面。向侯爷解释,祁愿昨夜并无冷落她,是去过喜房的。

    当她下定决心,脚下刚向前一步。右侧肩膀,却忽地被人按住。

    令她当即顿住脚,心中顿时吓得一激灵。但好在,她心理素质较好,没吓得惊叫出声。

    僵硬着脑袋,诧异回头。看向攀附在她肩膀之上的那只手的主人。

    只见一位身着暗蓝色衣裳,神韵雍容典雅的中年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她收回手,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淡漠气息。

    就是向来自然熟的辛雁瞧了,内心都不由下意识紧张地后退一步...

    一眼瞧见这名中年女子,辛雁只觉周遭空气莫名发冷,令她不经咽了咽唾沫。

    她转身向女子行礼,脸上勾起一抹恭敬,又略显僵硬的礼貌笑容:“母亲。”

    没错,眼前这人。便是祁愿的娘,乐安侯府的当家主母,秦文珠秦氏。

    秦氏瞧了辛雁一眼,点头示意她起身。随即视线便往院内正中央,喻栩洲的方向望去。

    收回目光,秦氏又再看向辛雁,忽然说道:“侯爷正在气头上。若是心疼丈夫,你现下便不该过去。”

    “......”

    辛雁似被说中了心思般,低眸陷入了短暂沉默。

    她视线不经又悄悄往喻栩洲的方向瞧了一眼,抬眸再对上秦氏时,则是满脸的困惑不解:“母亲,儿媳有一事不解。”

    “就算夫君昨夜当真不曾踏入喜房,冷落了我。按理说,侯爷也不至于发如此大的火气才对...”

    听着辛雁的疑虑,秦氏看向辛雁的目光中,竟是莫名多了几分同情可怜的意味。

    看清秦氏眼底毫不避讳的同情,辛雁眨眼,当即一愣。

    还不待她思考秦氏对她流露出的明显同情,下一刻耳边秦氏的声音,便打断了她的思绪。

    “他们父子二人,向来如此。你无需多想。”秦氏不再看辛雁,目光又在移向了不远处的喻敛,话音中带着丝无奈,又道:“这两年来,栩洲多次忤逆侯爷,愈发叛逆,不再如曾经一般听话。侯爷也不过是借此机会,给他一个下马威,借口宣泄心中积压的不满罢了。”

    顺着秦氏的话,她低眉沉默,并未言语。

    理智告诉她,作为才刚嫁入侯府第二日的新妇,她应当乖乖听侯夫人的话。

    可...她还是...

    此刻的辛雁,内心可谓无比纠结难受。

    说到底,为何一开始没有果断冲过去,替祁愿求情。不过就是她内心报复心作祟...

    昨日是她二人大喜的日子,他竟是宁愿去书房也不愿去喜房。

    合衾酒没喝,就连新婚夫妻最基本的将双方头发包进荷包的基本礼仪也未进行。

    他就那样将她搁置在偌大的新房,孤零零傻傻期待着新婚夫君的到来。

    可直至她将整张脸哭成花猫,也不曾等到他。

    她不懂他为何这样做,自然更不懂他既决心不要他二人的新婚夜。又为何要半夜偷偷前来看她,却又不叫醒她...

    什么也没做,就那样...再次离开了...

    他的行为于她而言,既绝情又狠心...

    “母亲,儿媳又有一问,想要问您。”辛雁缓缓低下头,两眼空洞无神的盯着地面,再一次问出来,几月前在辛府祠堂时她问他的问题:“祁愿心里...是不是一直就不喜与我的婚约...?”

    秦氏斜眼瞥了辛雁一眼,眨眼轻叹了口气:“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

    闻言,辛雁闭眼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