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杖责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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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脑中不自浮现出祁愿当初那看似在表露情谊的告白...

    【“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

    祁愿那次的告白,说得十分隐晦。细想下来,他似乎从未真正亲口说过,类似喜欢她的字眼。

    莫不成,他真的是在骗她吗?

    脑中闪过这个问题。

    她瞬间一惊,慌忙摇头。内心又连忙否定了脑中忽然冒出的想法。

    不...不可能,他们二人五年间的情谊,她不相信他会那样骗她...

    “来人!拿来棍子长椅,将小侯爷架在长椅上。杖责三十,一棍也不能少!”

    “是!”

    突然间,侯爷含带怒意的命令声。令院内包括喻栩洲本人在内的一众人瞬间惊住。

    辛雁猛然抬头,只见位站于侯爷右侧的小厮下人们,从堂屋的后方迅速搬来了长椅板子。摆在喻栩洲身侧。

    从房屋后面拿出这两样东西,显然是侯爷提前命人准备在那的。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侯爷就不打算只是单纯的指骂祁愿?!

    三十棍??!

    一个父亲,居然仅因儿子新婚冷落儿媳,而痛打儿子整整三十大棍?

    正常来说,二十棍杖责都已经的够严厉恐怖了。

    但是一个父亲,居然要罚自己儿子三十棍?

    这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为儿媳出气了啊...

    “我可是你儿子!”

    喻栩洲脸上原本无关紧要的淡漠                                                神情,一时竟有些许撕裂扭曲。喻栩洲说着,脚下便自行准备站起身。

    可不待他站起,喻敛身旁候着的侍卫。便立即上前将他按住。

    “儿子犯错,作为父亲教育子女,天经地义。你不是爱装吗?”喻敛说着,视线有意无意的往辛雁的方向瞥去,嘴角下意识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今日,为父便让你装个够!倒也让我瞧瞧,你脸上这层面具,还能戴到几时!”

    “来人,打!”

    伴随着喻敛的一声令下。

    他紧咬着下唇,刚要动武反抗。

    头顶便立即传来了,喻敛冷漠的提醒声:“近来,你娘的身体愈发不乐观。作为儿子,你也不想刺激到她吧?”

    听此,喻栩洲正欲挣扎反抗的动作瞬间顿住,抬眸看向喻敛。

    却只见对方,视线有意无意的往一个方向瞥。

    顺着喻敛的视线,扭头望去。

    不想,却是对上同样站在内院门前的辛雁。见到自己的新婚妻,他震惊地瞪圆眼。

    眼底流露出的不是惊喜亦或者嫌恶,而是显而易见的害怕。

    她何时到的?他竟是全然没注意...

    以往便罢了,这一次他是竟被喻敛激的冲上了头。

    全然忘了,新婚第二日早晨,乃是新妇进茶的阶段...

    喻敛刻意挑在这个时间点,唤他来堂屋当众惩治他...

    意识到这点,喻栩洲别过头,不再看辛雁。

    而是低沉着脑袋,反笑出声,不再如方才般激动:“你可真是我的好父亲啊,爹。”

    喻敛没有理会喻栩洲的话,而是轻扬下巴,一双眼中透露冰冷与狠厉。

    就这般俯视着儿子,说道:“知子莫若父,别以为你心理打着什么算盘我不知道。我不管你待那辛氏是真情亦或者假戏。但凡敢妨碍忤逆我之人,我一律不会放过。”

    “更别说,你还是我的儿子。是乐安侯府的小侯爷。”

    伴随着喻敛这最后一句话说出口。他心底的怨恨,猛然攀升。

    死咬下唇,脑中瞬间浮现出五年前,同样在侯府,他的另一位亲人同他说过的话。

    【“阿姊同你说的话,你可得清晰记着,万不能忘了。只因,你是阿姊的弟弟。是乐安侯府的小侯爷。”】

    眼见着喻栩洲停止反抗,任由着被侍卫架在长椅上。

    辛雁再也站不住了。

    她是怨他昨日刻意冷落的行为,可无论如何,他二人也是拜过天地的夫妻。

    要让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丈夫挨板子。

    恕她实在做不到!

    “侯...唔唔!!”

    侯爷二字还未说出话,嘴便被人牢牢捂住。

    原是一直默默跟在侯夫人身后伺候的嬷嬷,不知何时,悄然来到了她身后,从背后偷袭了她。

    她想挣脱,可侯夫人的这位嬷嬷体格很是健壮,身上也是有点武艺在身上的。

    全然不是她这个小身板,能挣脱开的...

    侯夫人的声音在她耳边一旁响起,更显得她此刻的慌张无力:“我刚才说过。若是心疼丈夫,你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