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分裂切割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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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表哥莱昂尼达斯·尤瑟夫和所有人都处不来,因为他长着一张嘴。

    他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他只长着一张嘴。

    当我们知道千里之外的可怜男人因为乱/搞而染上一种奇怪病症的时候,我和旁白并没有多么在意。直到莱昂尼达斯对我说,那个家伙身上的东西与我们十足相似。

    -是时候把另一只偷窃我们食物的坏鸟挤出巢穴了。

    旁白对于这个出现的东西异常警惕。我没有什么好在乎的,吊死鬼身上的蝇蛆早就被那帮先出生的家伙啃干净了,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不比那些兄弟姐妹们聪明,也不比它们强大。

    我只是更加“狡猾”。

    那些胜利者中的某个拿起斧头悬在我的头顶上时,我可怜兮兮地哀求它,在地上打滚。我对它们说:“求求你们啦,我还是个小孩,什么都做不了。”

    “好啊,”它们取笑我,那些云层上的、界限之上的东西说,“那你就去做永远的小孩吧。”

    它们把我从巢穴里踢出去,但是那是我的巢穴,我总应该回去。我莽撞地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奔赴一场又一场旅程,渴望像那些东西一样获得力量,挣脱这条充满痛苦的河流。

    好啦,我不应该记得这些东西。我要做一个“好孩子”,规则之中的好孩子。

    我在观察规则,或许,规则也在观察我。

    -派瑞特,打起精神,那是你的竞争者!

    旁白严厉地说。

    它就像个鸡娃的妈妈,告诉我应该通知莱昂尼达斯研究那个瘤子,最好找到来处,然后跟邓布利多一起消灭它。

    -让邓布利多信任你,这样,我们至少五十年都不用担心了。

    ‘但是,一再触碰界限,我们是否会有*更进一步*暴露的风险?’

    我询问旁白。

    旁白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我轻哼一声,咬了口苹果,然后对它说:‘我知道啦,你说,它再长一长,会不会引来那些曾经调查过我们的侦探?’

    那些人就像停在尸/体身上的苍蝇,我的手挥过去,他们立即四散奔逃。但是只要我的动作停下,甚至本身还站在尸/体面前,他们便会急不可耐地返回,将口器扎入死者腐烂柔软的皮肤。

    莱昂尼达斯现在也在赶苍蝇。他要更大胆一点,直接把尸/体带回家,先于苍蝇一步,剖开对方的脏腑。

    我们借由矿石听着男人说话,他说:“我前一阵子谈了一个女巫——她是这么告诉我的,然后问我愿不愿意和她玩一点刺激的。”

    “我不想听你的爱情故事。”莱昂尼达斯打断他,“你只需要告诉我,谁带给你这个的。”

    “凯瑟琳,她告诉我她叫这个。”

    ‘真糟糕,莱昂,他听起来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莱昂尼达斯安抚我,他去调查这个‘凯瑟琳’小姐了。

    至于这位‘父亲’,自然是死了。

    我吃完苹果,把它扔进垃圾篓,甚至还作出一个投掷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贝拉坐到我身边,她把沙发压得微微凹陷,身上有一股令人昏昏欲睡的浓烈醛香。

    这种气味在她嫁人之后就有了,好像是为了迫不及待地与未婚时的自己切割。我转过头看向她,伸出手搓了搓她垂下来的蜷曲卷发。

    她眯起眼睛把我的手拨开,又把头发捋顺。我们什么都没说,我靠着她的肩膀,冬天大家穿的很厚,也没有什么“透过衣服感受得到体温”这种形容。

    会客室外响起一阵企鹅式的脚步声,贝拉站起来,告诉我他们要去见黑魔王了。

    “黑魔王原本叫什么?”我问她,“是不是叫做‘汤姆·里德尔’?”

    贝拉看我一眼,叫来沃尔布加。她们两个在一起小声说了一会话,妈妈就把我带走了。

    这里实际上也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玻璃罩子。

    -

    *蒸腾的雾气萦绕在整座教堂,里面藏着的是一股又一股浓郁鲜美的气息。伟大又无上的存在于此处吐息,它垂下一截树枝。它伸手,它折取。*

    -莱昂尼达斯,你当*掉头*。

    -

    先生,先生!

    一名胖乎乎的军官打扮的中年男人拦住巴蒂·克劳奇,他双手放在腰部的皮带扣上,按住那个绝妙的肚皮,双腿岔开站立,以这种省力的方式支撑起整个身体。

    “请不要再往前走了,未来,您将被巴蒂·克劳奇杀死。”军官柔软的小手摆动。

    “够了,我就是巴蒂·克劳奇。”克劳奇上下打量这个看上去比巫师还要奇怪的男人,心里警惕地想着:

    在这一群人里,他只拦住我,还说出我的名字,预言我的死因。他是什么人?政敌?黑巫师?还是一个单纯的疯子?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疯子的声音轻飘飘的,“您要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