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也有早早参加招工招干的同学，前提是家里要有吃公家饭的人，大部分是内招了，极少面向社会的，即或有也不知道是从哪个渠道获取消息，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昨日黄花了。要走出这重重大山，除了当兵只剩下高考这一条路了，当然也可以外出打工，这并非张叔平想要的生活。

    道理不用讲那么多，看看羊群就啥都明白了：羖律一直努力地攀爬，挑拣的永远是權木上的嫩叶，高崖上的鲜草；绵羊随群，留给牠们的只是残茎蓑草。

    经过那么一闹，山台中学的大门对自己是彻底地关上了，即或人家要，自己也没脸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