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上药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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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死了,秦鹤邻脑子里竟想着这件事,也不知夏睿得知会不会气得死了再活过来。
思至此,白梅客又想起她从前和罗浮说小话,说秦培怀得知自己将其孙辈杀了干净说不准会气得再死一次。
想到这里,她反倒笑起来,冲秦鹤邻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将伤药纱布带上,转身进了书室隔间。
关上门将上衣褪下,血微干,黏在衣服上剥离时微微刺痛,伤口从腰后沿着左侧蔓延,一直到腰前划出一个不太规整的半圆。
此刻血迹稍稍凝结,已经不怎么疼了,触碰时是干与湿交织的复杂触感。
除此之外,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伤口之外,腰上的肉比从前多了一些?
白梅客:……
日子这样惊心动魄,她竟然还能胖的起来?
其实仔细想想,除了她之外,罗浮的脸也比从前要圆润一些,有时候从侧面看能隐约看到一点双下巴。
她们原来在庄子上吃得不好吗?
正思索着,身后传来门推开又合上的声音,回眸是秦鹤邻,他刚同狱卒安排好夏瑞的事,此刻推门而入,便看到白梅客褪了上衣,上半身只留下一件素色肚兜。
原本沉静的脚步一顿。
白梅客本就肤白,今日佯装更是不曾上红妆,一身上下只有黑白两色,哪怕特意扮了男相也细溜高瘦漂亮的紧,此刻卸下半身衣物更显得腰间血迹扎眼得要命。
秦鹤邻呼吸一滞,下意识皱起了眉,突然有些后悔方才没有多问一句。
但很快他便在白梅客转来之前整理好了表情,此刻唠唠叨叨问些“你没事吧”的关怀是最没用的。
他又看了眼那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估算了下出血量和伤口深浅,端着伤药纱布等搁到白梅客身旁的桌上
白梅客看他过来也不羞涩,任由他靠近自己,见他动作结束后这才有些许纠结道:
“你瞧着……我胖了吗?”
秦鹤邻还在想着她的伤势,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白梅客问完才觉得纠结这个没必要,胖了就胖了,今日要不是腰上肉多了或许还要受更重的伤。
她笑着摇摇头,坐到椅上拿过湿帕轻轻擦拭腰间的血污,只是还没动几下手便被秦鹤邻按住。
她挑了挑眉,抬眼去看,秦鹤邻蹲在她的身边,长发顺滑,瞳仁漆黑,一眨不眨看向她时莫名让她以为看到了犬儿。
“你答应让我来处理的。”语气平和,但听起来总觉得有股不明朗的抱不平。
白梅客眯了眯眼,嘴角抿起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肯定有的。”他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随即握着她的手微微动了动,反手拿过那方帕子洗了洗,就这样蹲在她身旁帮她擦拭。
其实要处理腰伤躺着来会更容易些,但不论是她还是秦鹤邻都没有提出这一点。
秦鹤邻力道拿捏得极有分寸,多一寸疼少一寸痒,白梅客撑着下巴半伏在桌上,只感觉一阵舒适的温热从腰间散开,连带着多日的疲乏也松快了。
聪明人在这种事上都会更有天赋些吗?
白梅客舒服地眯了眯眼。
擦拭结束,正要上药时,还不等她夸赞,白梅客却突地听见身后不发一言的秦鹤邻轻声道:“好像肉是多了些。”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出语气,平和又冷静,甚至有些冷静的过了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紧接一阵冰凉落了上来,腰间敏感,冰得白梅客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就往下塌了塌腰躲避,隐约听见后面传来一声笑,紧接着秦鹤邻道:
“不过国公府饮食的确不错,”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可见这段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他一边说,一边沾着药粉的指尖在腰间反复游走,不痒不痛,但是存在感极强,配上微凉的触感让白梅客怎么都忽视不了。
即便如此,她也能听出秦鹤邻话中明晃晃的调笑意味。
再迟钝的人也能听出来他是在开玩笑。
白梅客咬着牙忍着瑟缩,微微偏过头去,不甘示弱:“哦?秦大人倒是对我的胖瘦了如指掌。”
秦鹤邻的指尖微顿,落在白梅客眼中却像某种暗示。
“了如指掌这个词,可算是恰如其分。”他轻飘飘道。
说着在白梅客明白过来这句话之前撤下手指,拿过纱布裁下宽窄相宜的布条,垂着眼一点一点小心缠绕在其伤口之上。
睫毛在他面上投下浅浅的阴影,白梅客看不清他的眼神,却能看到他微抿的唇和专注的脸,他在她身下,甚至她可以抬手摸摸他的头顶。
这样想着,白梅客也就伸出手来,在秦鹤邻垂下头时,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
秦鹤邻发比她想象中手感要好,又软又滑,察觉她的触碰,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