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授课 第(3/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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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笑话,听着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白梅客忍不住睁开眼,便看到秦鹤邻同样笑吟吟地望着她。

    这她才发现,其实秦鹤邻压根不是什么所谓的“冰玉公子”,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端方整肃。

    说得难听一些,他身上的活人气要远远大于她。

    而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秦鹤邻带来了周尚锦和离的消息。

    甚至这个时候她下床行走还需要人搀扶,才不到一月的时间,白梅客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夸一句周尚锦行事果决。

    但这也足够证明夏家和陆家已经完全放弃了夏睿,毕竟就连周尚锦的女儿也被她带回了平成郡主府上。

    和离的真正理由自然是不能为外人道的,但应当不外乎夫妻之间的那点缘故,毕竟暂时还不能让夏睿发觉自己已经是个弃子,否则把他逼急了没有好处。

    不过这两人自成婚后就关系不睦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京中稍稍打听一番都能知道,就算而今和离,也并没有多让人意外。

    秦鹤邻告诉她这件事时她正忙着给那小狸奴喂羊奶,她给狸奴取了个名叫“煤儿”,一开始秦鹤邻以为是梅客的梅,后来听她解释才知道她给纯白的猫儿起了这样一个名。

    煤儿是秦鹤邻在路边捡的,不远处便有一只大猫的尸体,像是被车碾死的,尸体已经僵了,若不是秦鹤邻将它捡回来,只怕活不过当晚。

    小狸奴养育起来极为费劲,一个多时辰就得喂一次,多了少了都不行,白梅客只得拿着帕子沾了温羊奶让它舔。

    好在院里好几个人照顾它,否则白梅客一个人还真不一定应付得来。

    捏了捏煤儿的肚子已经滚圆,白梅客便从它嘴里抽出帕子,将它搁到暖炉旁的小窝里。

    而后才看向秦鹤邻:“你觉得这件事和徐昀成有关系吗?”

    秦鹤邻坐在暖炉边伸手挠了挠煤儿的脑袋,吃饱喝足舒服得它细细叫了一声。

    秦鹤邻摇摇头:“应当没有,徐昀成和周尚锦应当只在你的事上同谋,而她杀你并不为夏睿。”

    白梅客同样是这个想法:“那日周尚锦在我面前说了很奇怪的一句话,她说——多活了这么多年,我也该知足了。”

    一开始她以为周尚锦是在说她家人大多在五年前去世,而她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走运,但后来细细想来又好像不仅仅是这个意思。

    “可我家出事时她才跟我差不多大,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还有,她为何一定要杀我?”

    这才是最要紧的问题。

    煤儿软软的牙正一下一下咬着秦鹤邻的指尖,他垂着头,姿态自然,闻言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将他查到的线索告知白梅客。

    那件事所牵扯的                                                有些大,待有了结论再告诉她也不迟。

    再抬头,他面上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常:“我会去查,接下来的时日她应当不会再有什么多余的心思来找你。”

    白梅客觉得好笑:“白家的事难道还要你事事操心不成?”

    秦鹤邻挑了挑眉,语气理所应当:“我是白家的郎婿,为白家事尽心难道不应当吗?”

    白梅客却听得一愣,没想到他会自然而然说出这句话。

    白家的郎婿,就好像她真的自然地成长,自然地寻了个夫婿,而白家也自然地存在至如今。

    心下涌起股很复杂的情绪,白梅客眨眨眼,强行调转话题:“你将事情都做了?那我岂不是无事可做?”

    秦鹤邻随意勾了勾唇:“怎么会?”说着他从袖中拿出张红白相间的函纸搁在桌上,“五月初二陆家有场春会,下了帖子到府上来请你去。”

    这也是往年的循例了,四月末五月初时节京中便会举场春会赏末时春景,场面不小,稍微有点头脸的人家都会去。

    加上大兴不兴盲婚哑嫁,大家闺秀却少有机会出行,故而春会一方面是赏春景,却也为适龄男女见面相看提供了个场所,故而每年都颇热闹。

    白梅客捕捉到其中一些细节:“陆家?”

    秦鹤邻颔首:“今年恰轮陆家举办。”春会多由京中勋贵轮次举办,两年前是秦家,今年轮到陆家。

    白梅客:“那周尚锦也会去了?”

    周尚锦与她相仿年岁,而今也算未婚适龄,不知到了春会上会不会有相中的人?

    想到那场面,白梅客倒有几分好笑。

    秦鹤邻:“不仅周尚锦,阳儿也会去,她今年十七了,二婶必然会陪她同去。”

    自从猎场的事后白梅客便再没找过张南嘉,秦鹤阳那一句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的煽风点火也被她略了过去。

    白梅客并不是很想见那一家人,心思太多太杂,但很多时候又避不了相处。

    秦鹤邻看她眉头皱得紧,笑了笑,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