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授课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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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白梅客笑笑,被戳穿了也不窘迫:“你不应该那样。”
什么不应该?
秦鹤邻不言,皱皱眉,有些不解。
白梅客表情都没变,轻声细语慢条斯理:“若是喜欢的姑娘说喜欢你,你总得做点什么。”
而不是低着头什么都不说。
这话当然也是白梅客胡诌的,她又没有过情人,怎么知道谈情说爱该是个什么样的反应,但总不能让秦鹤邻再在那里难过着。
但秦鹤邻却像是听到什么稀奇说法,他最后问了一遍:“真没什么不舒服的?”
得到肯定答案后便坐在白梅客床边,很好学的样子:“那我该做些什么?”
只能说不愧是秦鹤邻,原以为他听了她的话该慌乱的,现在这样一句反而将问题抛回给了她。
白梅客笑睨他一眼,又看了看方才抓着他的手腕,现在却反被他握住的手:“讨姑娘欢心这种事,您还想舞弊啊?”
上次之后她就没再唤过您,现在又这样唤他,却并不觉得生疏,反而有股调侃的亲近。
秦鹤邻从前被冤舞弊,这次再被扣上这个名头却没当初那么恼,说到底,他现在的确有几分贿赂考官的不成体统的样子。
他却没有半分想纠错的样子,理不直气也壮:“先生没教,我只能想想旁门左道了。”
这般姿态实在少见,白梅客得了兴趣,便顺着他的话扬了扬眉:“那我便好心提点提点你这根朽木。”
“方才说到哪了?”
秦鹤邻颇恭顺道:“若是喜欢的姑娘说喜欢我,我总得做点什么。”
白梅客点点头:“人家姑娘既然这么说了,那你就该回应地热切些,省的人家误会,万一心凉了,日后你再想追回来可就难……”
话音未落,便看见秦鹤邻抬起相握的那只手,抚开她的掌心,而后垂下眼,在掌心轻轻吻了吻。
一触即离的时间,落在白梅客眼中却有些过分的长。
他并没有将手抬得很高,故而他的身子便倾得格外低,额前乌黑的碎发盖住了他的眼,束起来的发丝便从身后越过肩落在她膝上的锦被上。
成婚当夜他的头发也是这样钻入她的衣襟内。
白梅客看着,莫名觉得耳根发热。
他的姿态堪称虔诚,动作却很轻柔,轻柔到掌心只是有些痒,无端让白梅客想起那日日光落在她的掌心。
他并未直起身,只微微抬头,眼中并不是她想象中的玩笑,一字一句无比认真。
“是这样吗?”
白梅客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轻轻笑了笑:“秦鹤邻,你学得真快。”
秦鹤邻也笑,下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掌心:“那便嘉奖我吧。”
白梅客惊叹于他的贪心,又忍不住问道:“你想要什么?”
秦鹤邻没有片毫犹豫,轻轻眨了眨眼:“留下来吧,不然我该怎么讨你喜欢?”
自那日之后,她再也没说过要离开国公府的话。
她专心致志地体会着双腿逐渐好转,时不时接受秦鹤邻所谓的讨好。
她以为照秦鹤邻那样的性子必不会善于此道,却不想秦鹤邻的路数远比她想象中要高明许多。
用路数来说不太妥当,因为你能感受到他并不是为了让姑娘高兴而故意使的手段。
比如有一日他取来画具,白梅客还以为他是要为自己作画,却不想他直接将笔塞到了她手里,自己反而一撩衣摆坐在窗前要她画他。
白梅客不善于此自然拒绝,秦鹤邻却很坚决,只说画得再难看他也能改好,甚至不惜用一件礼来换。
白梅客挑挑眉,便照着他的样子画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完,只是拉长时间并不能使这幅画更出众,画里的人相比秦鹤邻,反而更像那日来给他们开门的小厮。
秦鹤邻见状却没有多说什么,只着人送来为她准备的礼,一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小狸奴。
这么小的狸奴怎么养得好?白梅客连花都能养死,自然第一反应是拒绝,可那狸奴极乖巧,卧到她怀中二话不说先吮了吮她的指尖,细细痒痒的,白梅客便开不了口了。
而秦鹤邻也很快将改好的画送了过来,结果却是在窗对面那张空白的椅上又添了个她,模样与画中另一人一样难以捉摸,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在蓄意报复。
又或者她也只是玩笑着说想听秦鹤邻念话本,但实在没料到他放缓了语速声线会那般悦耳,直到念完第一卷,她甚至都没记住主角的名儿,脑子里全是那淙淙如流水的好听声线。
只是必然不好意思让他再念一遍,在秦鹤邻放下书之前,白梅客赶忙闭上眼佯装熟睡。
当时秦鹤邻并没做什么,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来,白梅客还闭着眼,却听见他又重新开始念另一本书。
里头不知道是什么年岁攒下来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