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也说不出来。

    昨夜喝醉时的片段记忆突然窜入脑海......

    “既然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容懿，我在等妳来找我。”

    “妳不需要我，随时都想离开，我很生气。”

    她反覆想过很多遍、记得很清楚，季蔚然离开的那一天，说了一堆伤人的话，质疑她有没有心。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试探她。

    容懿闭了闭眼，终于把前因后果通通串起来，钻心刺骨的凉意从血液往四肢蔓延。

    那么多孤单失眠的夜晚，那么多伤心欲绝的泪水，究竟都是为了什么？

    轻易试探别人会带来的后果，有时根本无法承担，从你考验对方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结局会两败具伤。

    “原来如此。”容懿自嘲的对着慕容霄举杯，“没错，他说的就是我。”

    可惜，再强大的男人也有赌输的一天。

    慕容霄怵然一惊，察觉到容懿神色不大对劲，赶忙往回找补，“我说的不一定算数，妳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完了完了，本来是想帮哥儿们哄哄姑娘，好像弄巧成拙了。

    容懿依旧低着头，声音很轻，“你没说错。”

    错的是她，心盲，眼瞎。

    唐肖年跟路克面面相觑，容懿脸上的表情似曾相识，差不多可以解读为——季蔚然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