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惹怒气,密室血雾望拨云【144】 第(1/2)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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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跟玩弄权力也是一样的。天子身边既有忠臣,也有奸臣。忠臣是用来稳定和发展国家的,而奸臣则是用来舒心和愉悦的。忠臣和奸臣分别站在天平的两端,天子站在中间,如何控制天平的左右两端总处在轻重不停的变化过程中,既保证国家处于稳步发展的状态下,又保证天子得到适当的身心愉悦,还不用背负骂名,以及甚至有好的名声,这就是天子的御下之术,或称帝王之术。那些上位者自小就会学习和运用这东西,甚至于这东西会伴随他们一生,直到他们走进陵墓。就像是琴江对于景廷派的治理,这就是属于他的御下之术。这东西有人用的好,有人用的遭,还是挺需要能力的。”

    自己感觉,好像自己又看到了主人的另外一个侧面:“主人,你...”

    主人轻轻一笑,带着些百无聊赖的意思:“人界正经八百的史记可是我们写的,看的多了,自然也就明白在很多看似繁乱的东西中,暗藏着一定的规律。这个规律需要你自己去不断地提炼总结才能得到相应的推论,推论是否正确,则需要经过时间的检验才能证实。”

    自己抿了抿嘴,有些难言:“...”

    主人的语调恢复了松快:“这些东西,你也不需要去费心。因为你不是他们,即使知道这些,没有站在相应的位置上去,无法体会那种权力使得你内心膨胀的同时,也威胁你的安全与掌控,是没有办法去真切地感知我所说的一切的。自然,这便是一种空谈。就像是琴江即使受到了一些这些知识的熏陶,如果没有景廷派掌门继承人这么一个舞台提供给他,那他所知道的这一切便是毫无意义的东西,甚至于还不如学会如何生活下去这种知识对他来说有用。”

    自己想起了一句俗话:“‘在其位,谋其政’吗?”

    主人的眼睛中有微光:“对。”

    自己咬了咬下唇,心头不知是个什么感觉:“...”

    或许是酸甜苦辣咸都混在了一起。

    主人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讲道:“当时的那些武林门派的弟子确实觉得这件事挺荒诞的,若是这样的事还发生了,那就是真是太糟糕了。而若是不发生,那还算是个不错的情况。想要不发生,其实也就两条路可走,要么他们这些剑修消除掉这种逞凶斗狠的想法,安分一些,要么便是有比这些剑修更加强大的力量对其进行弹压,如此应该就不会出现他们所想象的那种情况了。第一种情况,他们这被三番五次挑衅的景廷派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也得亏人家脾气好,一退再退,否则早该天下大乱了。若是第二种情况,算是有个能够制衡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景廷派也许是个有能力担上这种担子的选择。若是如此,无非要考虑的就是景廷派的实力是否能够抗衡这些剑修了。以及若是景廷派完成了这样一种力量对抗的胜利,景廷派又是否会对这些剑修进行弹压?是否能够完成大家希望稳定的期待?景廷派有朝一日是否也会因为其强大的实力成为比那些剑修还要难缠的角色?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现目前的对战都还是个坎儿呢!说到这个对战和实力的问题,一直以来,大家都有点莫名这景廷派的弟子似乎颇有些稳坐钓鱼台——大势已定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自然也就把问题拐到了目前的正主之一——景廷派的头上来。很多武林门派的弟子都对景廷派弟子这么一副放松和无所谓的状态提出了质疑。景廷派的弟子面对这些质疑,那是不慌不忙,说是感谢各位的关心,我们对自家长老的实力很有信心,我们不会输的。”

    自己看向主人,有点不大认同:“...他们这话会有人信吗?感觉像是在打官腔。”

    主人却反问了一句:“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感觉好像每次主人的反问都能让自己的想法得到一定的修正,自己按捺下心绪,稍稍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这样:“...若是依照对战的人数来看,感觉像是假话。若是依照胶着的状态来看,有可能。若是依照这些弟子的态度来看,似乎可信。”

    也许这个回答,在主人看来还有些惊喜。

    主人打了个响指,眼眸中是对自己的认可:“不错,有进步,能多想一些了。”

    自己很想知道下文:“...”

    主人的双手环于胸前,缓缓道来:“你说得对。他们大致便是这些个想法。只是很多人都处在一个很模糊的地带,对他们的说法感到模棱两可,将信将疑,自然便有人提出了疑问来。他们提出疑问的地方,主要是针对对战的人数和对战双方的资历。对于这些疑问,景廷派的弟子依旧回答得很轻松:人多不是对战胜利的决定性因素,实力才是。其次,这是多数人对道门内部修炼方式的不了解才有这样很外行的疑问。在道门内部的修炼中,对人的资质是有一定要求的。在这其中,乐修对其弟子的资质要求最高,其次是丹鼎修,再次是剑修。这是主要的几个大家,还有些其他的小的流派就暂时不提了。所以人多真不是决定因素。资质的高低决定了同样的修炼,所收获的结果是不同的。所以这东西不能以资历来说事儿。不是说修炼的时间久,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