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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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许你走的?”贤王充斥着怒气的语气哪里还有半分醉酒的样子?

    孟之连忙转身跪下。

    “奴才……”孟之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咳咳咳……”不等孟之想好理由糊弄,贤王低头咳嗽了起来。

    “奴才看王爷方才一直在饮酒,去倒些茶来让您润润喉。”孟之灵机一动。

    “过来。”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开口命令道,语气充满压迫感。

    孟之害怕被人用这样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僵硬地往前挪了几步。

    “你怕我?”许是刚咳嗽过后嗓子不适,贤王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敢。”孟之低头小声说道。

    “过来,茶就在这里。”贤王用手指了指离自己不远处的茶壶。

    “噢。”孟之看了一眼,心塞地垂下头。

    “你……不是说要给我倒茶?”贤王见孟之迟迟没有动作,少女底垂的眼睫在面部阴影下微微抖动,不知为何,他本来要严肃质问的语气在出口时温和了许多,似是带着一些慌张的试探。

    这人自己没有手吗?自己是他府上的仆人吗?是王爷了不起呀?

    好吧,的确了不起。

    在贤王担心孟之有没有伤心的时候,孟之早就在心里狠狠地吐槽了八百个回合了。

    孟之虽是不情不愿地上前,但她是个怂的,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可不敢挂在脸上,她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贤王,面上还生硬地挂着职业假笑。

    “王爷您请。”

    贤王看着孟之的表情,愣了一秒才伸出手去接。

    贤王快要碰到茶杯的时候,他的手伸得偏了一些,而孟之也没想到这人连个茶杯都接不住,直接松了手,桌上仅剩的茶杯也碎掉去陪好兄弟了。

    孟之看着贤王眼神有些失焦,他用力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脑袋,合着还在醉着呢。

    “王爷喝醉了,奴才去叫莫尘来伺候您休息。”醉酒的人脑子都迟钝,说不定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记不清。

    孟之不怕醉酒的贤王,说话也不装了,语气冷淡连嘴皮子都懒得动,哪里还有卑微商量的影子?

    在孟之转身之际,那贤王喃喃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啊?我从前哪样?我认识你吗?

    孟之听了眉头一皱一皱的,看着贤王低垂的眉眼,倒显得楚楚可怜了起来。

    搞得跟孟之欺负了他似的。

    不过这场面可是相当难得,平时一直挎着脸、下手狠毒的阎王爷此刻竟像奶狗般哼哼唧唧的,孟之真恨不能把他的样子给录下来,等他清醒后好好地敲诈一番。

    突然,贤王抬起头,四目相对。

    孟之总感觉贤王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不清不白的。

    她连忙移开眼,咽了一口口水。

    “你今日为何不穿那件衣服?”贤王开口。

    “我……”

    还不等孟之解释,贤王打断了她。

    “你往常明明最喜那件衣服的。”

    孟之是听明白了,合着这贤王是把自己当做静太妃了吗?

    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蹦出来,孟之就吓得一哆嗦,怪吓人的。

    孟之是想成为静太妃那样的女人,做梦都想,可不是想当贤王的妈,太罪过了,还怪膈应人的。

    “王爷,您喝醉了,瞧您都认错人了,我去叫莫尘来。”孟之哈哈一笑,转身就要离开。

    没等迈出一步,身后人便拉着孟之的手腕。

    孟之也没想到这人会直接上手,完全不防,被贤王一扯转过身来,脚步不稳竟直直向前倒去。

    孟之心道不好,大叫一声闭着眼睛,等待着摔倒在地的痛觉。

    “咳。”孟之倒在了贤王的身上,她的胳膊肘硬生生撞在了贤王的xiong膛上。

    香醇的酒香裹挟着男人呼出的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心脏在xiong腔的强烈跳动,孟之感觉到一股躁动的热意冲向自己的整个头部,大脑的部件像是被烧坏了似的不再运转。

    两个人的目光相撞,谁也没有移开。

    身/下人似是被孟之那瘦细的胳膊肘撞疼了,咳个不停。

    孟之回过神来,连忙爬了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啪嗒。”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孟之闻声回头,只见贤王也已坐了起来,手中拿着一个荷包在细细端详。

    这个荷包好眼熟……

    孟之连忙摸了摸身上,发现翠萍给绣的那个荷包不见了。

    正是贤王手里那一个。

    孟之看了看贤王的腰间,腰间空无一物,他今日并没有带孟之绣的那个荷包。

    “这荷包是你的?”贤王看向孟之。

    “不是啊,这不是王爷的东西吗?奴才之前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