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

    五年后倒是能聊的很愉快，赤井秀一也没说出半句他不爱听的话。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成长吧。

    飞鸟读想。

    以前赤井秀一如果就是这个性格，他们之间会少很多不愉快。

    因为晚上熬了夜，次日早晨，飞鸟读是被密码锁响动的声音吵醒的。

    大清早会上门的，也只有那群活力四射的警校学生有这个精力。

    他揉揉睡的凌乱的头发，从卧室走出来。和最先进门的降谷零打了个照面。

    降谷零放下手上带来的早餐，状似无意的问，“绪前辈，昨晚家里来人了吗？”

    他第一眼就细心的发现客厅招待过客人的痕迹。

    房门没关，走廊卷入的清爽晨风吹散房间整晚的浑沌热气。

    飞鸟读头脑还没清醒，睡眼惺忪的歪在沙发上，听着问题迟缓点头，“嗯嗯。”

    话说完，觉得倏然沉寂的气氛不太对劲，睁开眼正对上降谷零投来的严肃眼神，里面写满了不赞同。

    降谷零抿下唇，稍稍纠结下还是开口，“前辈，可能这种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他正色提醒，“但现在这个情况还请保持警惕心，来的人是谁？物业？邻居？

    他说话时放缓的肃然口吻，能听出来情绪点生气。尽管如此，嘴上仍在好好说敬语，克制着不想表现出来。

    生气，但是一个人默默生闷气。

    可飞鸟读发现这人生气的时候眼尾会惯性的下压，压迫性的锐利骤然冲淡维系的温和外表。

    有点像哈气时的猫猫瞳。

    有点可爱。

    知道降谷零是出于好意，飞鸟读领情，摆摆手安慰道。

    “没关系的啦，来的是我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