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贺礼 第(2/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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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霎时间落血割破一人的喉,反手刺伤一人的臂,深可见骨。

    可赵义没有低估他,足足安排了五人绑他,其余三人,一人蒙眼堵嘴,一人束手,一人缚脚,三人动作利落,抬起人就扔进了厢房。

    ……

    打更人阵阵得敲,乌鸦在枝桠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叫,天光被人用麻袋偷走了,连月亮都没留下半颗。

    厢房里只有一台烛光,霁泽云拼命的喘息,在榻边蹭掉堵在嘴里的帕子,这下连最后一点力气也没了,手里死握的落血掉落榻上。

    霁泽云软着身急促地喘息,眼上蒙了布条,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手脚被束绑得极紧,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勒出红痕,隐隐要渗出血来。

    落血之锋利,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这绑绳割断,奈何霁泽云浑身无力,连握拳都做不到,阵阵地颤抖。

    霁泽云已经感觉到身体的极致不同,他猜测自己被下了某种催情之物,药效凶狠地夺走了他的力气,连神志都恍惚不清。

    从先前冻骨的寒转变为灼心的热,他开始不住得震颤,只能做到极力凝住心神。

    却任人摆布!

    少顷,屋内进了人,解掉了霁泽云手脚上的绳子,小声交谈,“唉,你别说,这人还长得真是好诶,看这样一个美人躺在榻上,我都忍不了了,”说话的人发出奸笑,眼神略过榻上之人染红的脖颈。

    霁泽云没任何力气抬手,暗哑着嗓,声音小得可怜,“滚……”

    “唉!都这样了,还能的不行,你信不信我…”

    “你别瞎搞,坏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其余一人扯住他,把他往外拽,怨道:“走,撤了撤了。”

    前人很重地“啧”声,却没传来下一步动作。

    屋内重归寂静,霁泽云散了口气,无助地躺在榻上,他什么都做不了,身子软得不像话,带着轻颤。他太热了,开始出现不自控的渴求。生理性泪水浸透了布条,他努力地挣扎,恢复身体的行动,咬牙坚持。

    这种时候他知道,自己的解药没用了。

    满屋都是充满情欲的喘息声,诱惑了火光,趁人不备爬了霁泽云全身。

    [正堂]

    赵义右手转酒杯,好整以暇地问:“可办妥了?”

    正掀袍落座的曹好颔首应答,“嗯,大人放心,绝对妥当。”

    两人相视一笑,都有胜券在握的自信。

    萧祁和陆松时闲谈过后,回头发现霁泽云不在座位上,他皱了皱眉,向身后抬指轻挥,“霁泽云呢?”

    伤影退后询问了一下侍女,对萧祁附耳低声说:“主子,侍女们见到霁大人入了后院,现在还未归,我去寻一下吧。”

    “嗯。”

    “……等等,你回来看着宴,和军部的人也谈谈,”萧祁起身,霁泽云让他隐隐有些不放心,“我去找他。”

    “是。”

    后院的厢房,只有一间亮着灯,萧祁找遍了院子无果,推门进入东厢房。

    霁泽云渐渐的能动了,可火烧灼着他的身体和神经,他浑身难受地忍耐欲望,布条被扯下搭在脖颈间,手里虚浮攥着布衾,低沉压抑地喘息,眼前迷乱,认不清周围一物。

    脚步声越来越近,霁泽云强忍的神志被恐惧冲断了线。

    “霁泽云?”

    萧祁透过屏风看见人影恍惚,抬步走进来,竟看到衣衫散乱的美人微微撑起的身,惊愕,“霁泽云!”

    萧祁快步上前,“怎么跑到这儿来。”

    抬手还没挨着,就被霁泽云甩手打开,“谁!别碰我…滚!”他顺着甩手的力,倒在榻上,堪堪撑着蹬腿向后挪退,挪一寸摔一跤。

    萧祁看出霁泽云的异样,急慌地握住霁泽云胡乱挥打的手,“霁泽云!泽云,我是萧梓辰,你怎么样。”

    “滚开……别碰我……别…碰……”

    霁泽云眼里淬满情欲,含情痣闪透红光,似撒了特制的毒酒,就着散乱衣衫下露出的玉颈,和红潮遍布的锁骨颈窝,毒醉了萧祁。

    “……”喉结狠狠一滚。

    萧祁把霁泽云扯进怀里,固紧惊乱之中的人,声声对霁泽云喊出自己的名字,企图将他唤醒。

    “萧……萧…梓辰……萧祁……”霁泽云启唇翁动,他的耐性即将到达极点,药物无情的折磨之下,汾鸾扰他入地狱,接受焰火的灼烧。

    “是,我是!”

    萧祁掰起霁泽云的脸,看到一滴泪珠坠在眼角,罩在那含情痣上,是忍耐下的生理泪,晓霞红彤惹人怜。

    他更是禁不住,心疼的要命,同时也被挑起情欲。

    “泽云!别动!”萧祁撇开眼,手里收紧,沉声。

    “别动了!”

    面前的人是萧梓辰,这让霁泽云松下神,理智也松了,极致忍耐过后,药欲来得愈发猛烈,报复一般把霁泽云摁倒在海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