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反应 第(2/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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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盛京高门贵户出身。聂家如今的势力在盛京可谓是一手遮天,大人暗地里做的这些事不知护国公和太后娘娘可曾知晓?”

    “本官不知姑娘所言何事?”

    张蝉道:“延年丹里的药材不是人参,而壹心堂却对众人告知延年丹是以人参入药,而且是千年人参。”

    她拿起木盒里的那颗药丸,抬眸镇定地望着声音的方向,说:“这一粒丸药售价近三十两,对外是百病全消,延年益寿的话术,这粒丸药不知让大人赚了多少病患的血汗钱?”

    “姑娘要明白一个道理,以人参入药也是要分计量的。这延年丹所用的千年人参是由官府划定的,每颗药所用到人参计量都是由药师算好的,延年丹自售卖以来已有三年,若真少了人参这味药材,又岂会没人发觉呢?”

    张蝉知道他定会咬牙不认账,她没有开口回应。

    面对她的无言,聂桓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反应,说:“姑娘到平州才多少日子,本官也是见识过姑娘的伶牙俐齿。只是凡事也要讲证据,今日姑娘这般空口说白话,若无凭证本官也能以大周律例,判姑娘一个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

    张蝉静默良久,她的手藏在桌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膝上,她起身说:“大人需得知道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张蝉。”,聂桓突然直呼她的名讳。

    张蝉一顿,只听见聂桓说:“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竹贤会上,你画的那副寒梅凌霜图。”

    他突兀一问,让张蝉有些摸不着头脑。

    “记得,最后那副图因为讨得大人的姑母,也就是当今的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的欢心,一高兴便要了回去。”

    那副图只是张蝉随意劣作,她记得那日她只是为了替表兄解围,才去竹贤会上作画。

    为着大出风头这事,她回家以后还挨了母亲一顿训。

    这是张蝉所知道的,而她不知道的是,太后最喜爱梅花,聂桓为了讨得这位姑母欢心,当日画的也是梅花。

    只是张蝉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她的那副画抢尽了风头,使得他在聂家更加抬不起头。

    他每次看到张蝉都会有一种想看见她跌入泥潭后,再垂死挣扎的模样。

    “大人有什么话想说,不妨直言。”

    聂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梅花就想到师爷说过今年平州的冬天会很冷,本官知道姑娘一直以来都抱恙在身,还是望自珍重的好。”

    “多谢大人关心,我自然会小心。”张蝉眸色冷淡,神色平静道:“只是我也想提醒大人一句,不管大人背靠的是聂家还是裕王,我都希望大人不要做害人害己的事。”

    她收起那颗药丸,起身离去。

    “刘叔,送客。”

    *

    张蝉离开府衙后,一直坐在屋里没有出来,闻昭推门而                                                入后看见屋里一片漆黑,便将烛台点燃。

    火苗亮起的那一瞬间,屋内被照亮,张蝉被光影晃得皱了皱眉。

    没一会,她的头又开始疼了,下意识地伸手托住额头。

    “又头疼了?”闻昭倚靠在桌边,敲了敲她的手背。

    她点点头,轻声应了一下后又垂着眸发呆似乎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想到刚刚她的反应,闻昭又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的睫毛动也不动,没有任何反应,便问:“可曾吃过药了。”

    张蝉听见他的声音回过神后,完全不记得他刚刚说了什么,自顾自地道:“你说如果官府划定参山供壹心堂使用,可那些采摘来的人参并未按照朝廷的要求用来制作延年丹,那些人参会去哪?”

    闻昭的冷峻的面容上里透出了一点平时没有对她表现出来的怒意。

    他又把刚刚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先回答我吃没吃药。”

    “没吃。”

    张蝉没感受到他的不悦,她提笔在纸上将制作延年丹所要用的药材都写了下来。

    她写得专注根本感受不到身边的少年脸有多黑。

    闻昭冷这脸,一把抽走了她面前的那张纸,他动作麻利顺带着一起把她手上的笔也拿走。

    “快别闹,还给我。”张蝉被他这么一整,有些生气。

    “我不给。”他皱了皱眉,将她伸来的手扣下,见她挣扎便松了手。

    见他又捣乱,张蝉气得想用迷药迷晕他,让他老实点。

    “我今天没空跟你玩,快还我!”她起身冲着身前的人伸手。

    见她真生气了,闻昭挑眉,把拿着纸和笔的那只手背过身后。

    她感觉到他的气息,确定方向抬步想去抢。

    可是不知是否是方才头疼的缘故,使她脚步不稳,差点一头栽向桌角。

    闻昭眼疾手快地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