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灵秀镇 第(1/4)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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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卿知我意》 

    等徐望泞醒来,天已大亮。

    她舒服地翻了个身,恰好一头撞进裴俭怀中,与男人脸对脸挨着,险些亲了上去,吓得她双眸圆睁,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男人总是早早离开,等她醒来后踪影全无,没想到此刻,他却躺在她身边,呼吸平缓,仍处于睡梦之中。

    徐望泞等了会儿,见男人并未清醒,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她盯着男人看了又看。

    手指不自觉地从那高挺的鼻梁划过,然后一直向下,轻轻搭在男人的下唇。

    如今细瞧,她才发觉裴俭容姿极佳,不仅眉眼修长疏朗,面部轮廓亦线条分明,无可挑剔,任谁瞧了都会觉得这幅俊朗的模样应当很招小姑娘们喜欢。

    可裴俭生性冷淡,当他睁开眼眸,浅棕色的瞳孔里只有冰冷,令人不由地胆怯生畏。

    唯有看向徐望泞的时候,那双眸子才会如冰雪消融般露出些许温情。

    这厢徐望泞还以为男人处于沉睡,那厢裴俭却忍不住悄悄咽了咽口水。

    实际上,早在身旁传来动静的刹那,他便第一时间清醒。

    不过他没有动,而是仔细感受着芊芊细指在他脸上游走,从鼻梁到嘴唇,每处被触及的肌肤犹如在他心头挠痒,微微的酥麻无限放大,他恨不得咬住那根作乱的手指。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住了,不愿破坏这片刻静谧。

    因为这是宁宁第一次这般碰他。

    可是,那根手指竟继续向下而去。喉结、锁骨、胸膛、小腹......

    裴俭呼吸凝滞,眼睑控制不住地轻颤,心底有团火苗逐渐升起,她到底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是会出事的。

    然而徐望泞十分专注,压根没意识到行为危险。她兀自欣赏了许久,脑海中不禁浮现夜晚纵情的场景,耳根不禁微红。

    床笫之事她向来羞于表示,更别提开口去说,是故每次她都不敢光明正大去瞧,都是被裴俭强行推着往前走,掉落进他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再者深夜烛火摇曳,光亮忽明忽暗,情动之时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而转天裴俭又早早离开,所以两人真正坦诚相见的机会极少。

    徐望泞抿了抿唇,手指不好意思地在他胸膛轻轻点了点,倒是挺......结实的。

    猛地,手指被攫住。

    男人哑着嗓音说:“别摸了,再摸我可不敢保证你今天还能不能下床。”

    徐望泞大吃一惊,双颊登时浮现红晕,有种被人捉到干坏事的羞耻感。

    “你怎么醒了!”

    她无比慌乱,整只手被大手包裹住,怎么也抽不出。

    裴俭无奈地看向她,深吸一口气说:“宁宁,我忍得好辛苦,再不阻止你,接下来你让我如何是好?”

    不过他话锋一转,“好心”建议道:“如果你愿意像昨夜那般再来一次,那我任你摆布,你摸哪儿都行。”

    徐望泞说不过他,裴俭无赖得很,三言两语便把自己摘干净,最后反倒变成是她理亏。

    她坐起身,好不容易抽出手,试图跨过裴俭下床。可刚有动作,就被男人半路截住,揽着她的腰不肯放手。

    他委屈地说:“宁宁,摸完就跑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徐望泞:......

    她是女子,本来就不是君子。

    “你放手。”她挣脱束缚,光脚踩在地上,像一只雪兔似的跑走。

    裴俭嘴角噙笑,没再阻拦,亦坐起身,随手拿了件外衣,目光紧紧追随。

    徐望泞觉得浑身有些燥热,拿起水壶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口小口地喝起来,想降降体内火热。

    哪知适得其反,她越降越热,脸颊宛若被火烤过似的,红扑扑的,视线完全不敢往裴俭那儿瞥。

    然而她转念又想,既然摸都摸过了,凭什么不能看?裴俭对她做过的坏事不计其数,她现在讨回也是应该的。

    于是,便用余光悄悄瞟了一眼。

    只见那形状分明的腹肌明晃晃地摆在眼前,日光下瞧着竟比夜晚时还要清楚。

    这下她的脸颊更红了。

    裴俭知道徐望泞在偷看,故意穿的松松垮垮,穿衣动作亦是慢慢吞吞,毫不介意胸前风光乍现。

    他衣衫半敞地走至她身边,给自己也倒了杯水,笑意浓厚地问:“宁宁,你这是怎么了?脸这般红,该不会病了吧。转过身来,让夫君好好瞧瞧。”

    裴俭伸手欲拉她过来,衣襟随动作敞得更开,什么也没挡住,不该看的全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还有......她昨夜情急之下挠出的红痕。

    徐望泞羞红着脸推他,“你快把衣裳穿穿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赤身裸体的模样成何体统!”

    裴俭挑了挑眉,“宁宁,白天不行,那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