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二分之一法兰西75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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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着一张“绿脸”,搁在茶几上。

    怎么……?什么时候?

    塞壬最终还是没能抵挡得住犹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的眩晕掉了下去,被早就有心理准备的琴酒在下面伸手接住。

    茶几上喝了两口,现在已经晾凉的“温水”,毫不起眼的站在一旁的角落。

    ——这次是吐真剂,组织最新的研究成果,无色无味,还掺了一点安眠药。

    琴酒把他放在沙发上,先去把脸上黏糊糊的东西洗掉,再把塞壬搬到他自己的那件卧室,昏暗的灯光打在睫毛上,留下些许浓密的阴影。

    ……不长记性,也没警惕心。

    一时间他自己也想不清楚,究竟是该讥讽飞鸟彻羽刚上一次当紧接着还能再上第二次,还是该鄙夷组织的叛徒在组织的琴酒面前都不知道提起一点警惕。

    也许是自己的错,黑泽阵把他教坏了,只是琴酒并不想改。

    没醒的时候看起来倒是很乖。

    男人站在阴影里,在这个时候才愿意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就好像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之间才能维系的住一点限定式的体面。

    不然怎么办呢?

    打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就像是对待其他的“老鼠”一样?

    “香槟”不是组织的叛徒。

    ——不是组织的,是我的。

    这么想着,琴酒的双手握住少年纤细的脖子,太过接近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受到手心里跳动的脉搏。

    不会有人能比自己更了解他了,琴酒笃定这一点。

    看见他的不为人知,听见他的欲言又止,理解他的迫不得已,觊觎他的温柔——也真心希望他去死。

    琴酒比飞鸟彻羽更懂自己。

    如果注定要走上这条死路的话,不如死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