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忒修斯之船2 第(3/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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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香槟的,又或者是第二个贝尔摩德……”

    “你真是个畜牲,香槟,”贝尔摩德开枪打断塞壬的蛊惑,子弹擦过颧骨留下一条血痕,“愚弄别人的良心,你和魔鬼有什么区别?”

    “讲讲道理莎朗,除了我,谁还会在乎贝尔摩德的安危?难道你要对天祈祷‘上帝保佑’吗?”

    【贝尔摩德】是组织这么多年来,投入人力物力的展品:有一个“长生不老”的案例,就有可能复刻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单凭这就足够组织向各大财阀势力寻求庇护了——有钱有权的老东西,有几个能拒绝这种诱惑?

    而组织一旦想要再次复刻这种神迹,就没办法绕开潘多拉。

    “只有我们同样是‘银色子弹’的受害者,才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

    “……会互相威胁的蚂蚱?”

    讨厌的神秘主义,遮遮掩掩的来回绕弯子,像是螺旋上升的木制台阶,事倍功半。

    “为什么不愿意坦诚一点呢?因为你在害怕?害怕BOSS?”

    飞鸟彻羽有时候也很难理解贝尔摩德的脑回路。

    你连留在拿你做实验的组织里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

    “……我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你,我,又或者是其他有资格接触‘银色子弹计划’的任何人:BOSS老了。也许曾经他是一头勇猛的雄狮,但是时间磨平了他的爪子,拔光了他的牙齿,松散了他的骨头,让他只能勉强撑起那张年轻皮囊自欺欺人——他现在只是一个被‘死亡’吓破胆子的糟老头子。”

    “而你,贝尔摩德,你在恐惧这样一个日薄西山,行将就木的……老东西?”

    飞鸟彻羽像所有通俗故事里最典型的恶魔,会用华丽的语言蛊惑人心。

    祂将走投无路的可怜人钉在十字架上,斩断她的归处,杀死她的前路。

    璀璨的黄金左眼为她流下悲悯的眼泪,共情她的苦楚,索要她的灵魂。

    卑鄙无耻,但又冠冕堂皇:

    “妥协退让没用,我们得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