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在原处不知所措。

    卓炎吻得是那样用力而神情，恍惚间令阿丑错觉自己真的被爱着。

    下颌被触碰得发胀发痛，粘腻的喘息在二人的唇舌间交融。

    “这、这是做什么……”分开的时候阿丑的脸涨得通红，滚烫的温度触手可及。

    卓炎趁势将手指探了进去，拇指扣在齿间，阿丑根本不敢用力合拢，眸子颤巍巍地发抖，眼眶里的泪水要落不落。

    卓炎用粗粝的手指逗弄对方躲闪的舌尖，占尽便宜。

    阿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毫不遮掩自己欲望的卓炎了，一时间又惊又怕，根本不敢动作。

    “我去了那户人家，拿到了你的脸。”卓炎贴近阿丑，低声耳语，暧昧陡生。

    阿丑方才充满惊慌的眸子定住了，缓缓露出一抹惊喜。

    卓炎凑上去，不住地吻着他的唇瓣，脸颊，耳后……

    气息从四面八方将他包裹，形成密不透风的牢笼。

    “你原本的样子，果然比现在俊美千万倍。”

    “可我好怕，我把那张脸还给你，你会永远离开我。”

    阿丑坚定地摇了摇头。

    卓炎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让阿丑得以自由言语。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你想我留下，我就哪里都不会去。”

    可卓炎也摇了摇头，露出了他这个年纪少见的郑重与愁容。

    “不要过早许诺。”

    “因为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