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贼难伺候的那种。”

    “喵喵喵（哼，谁是这家伙宠物，猫永不为奴）。”

    闻言，酋长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熟练爬到蔡肩膀上，尾巴搭在头发上。

    傲娇性格的黑猫和一个气质慵懒的中年大叔，一人一猫默契十足，使这幅画面看起来相当融洽。

    因此，蔡和酋长的这个画面被迅速截屏，成为了粉丝日后的谈资，也成为联邦公民已知的蔡为数不多的“正常照片”，毕竟蔡向来不是什么好人，许多在公众视野的报道对他一般都会进行抹黑处理。

    还没完，于是蔡就这样扛着酋长，和一名名粉丝互动，酋长也第一次见到蔡这么轻松的神情，一名名粉丝的问题无论大小或是挖坑式，又或是提出教育等专业问题，蔡都会认真回答，酋长见此，也便“姑且”配合蔡，来活跃气氛。

    对此，酋长有些感慨。

    没想到蔡和这么多人相处也很从容，丝毫没有严肃冷漠的感觉，变得性格随和不说，说的话也很收敛，同时他那态度和言谈偶尔也会显现一名多领域学者大佬风范……越到直播的后半段，弹幕也不再全是幽默打趣的了，一些人会询问很多听都听不懂的疑难问题，这时的蔡，基本在一言两语就能进行初步分析，并给出回答。

    时间接近到9点，就在直播间一片祥和快乐的氛围里时，蔡感到时间差不多了，打断了大家的发问。

    就到这里了吧，该说告别了。

    “我该走了，各位朋友，放心，我会想你们的！唔，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和大家简单聊聊，结果聊得太嗨，一不小心就过去两小时了。”

    蔡的脸上适时露出不适与伤感，语气惋惜，他的话掀起一阵阵波澜，一名名看着投影光幕的公民心情也因此沉闷下来。

    他们当中多数都是年轻人，在各种渠道第一次认识蔡，因或大或小的事，如一个少年是因为一本书开始好奇作者来历，如茫然大悟毕业生是偶然听到蔡一次充满哲理的演讲发言，如感情受挫的女孩被蔡开发的新心理治疗方法走出阴影，又如深深被完美案例中蔡的裁断打动的无数人……

    去年，他们本以为蔡死在了监狱，为此伤心，也为此追悼过……更是自发地对联邦的那次抓捕蔡的举动进行了联名反对，尽管……没什么用。

    正是怀揣这样的情感，在联邦的公告声明后，他们期待蔡又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现在，终于等到了。

    “谢谢你们的陪伴，下次再见。”

    声音消失，光影褪去，盯着漆黑的直播间，许多人的心情依然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