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需要得到一个答案。

    原以为小惩一番，若问题真的出在她的身上，若她受不住了，自然会试验出他想得到的结果。

    可许久过去，她还在咬牙硬撑，没有哭，没有委屈，没有讨饶，更没有出现他想看到的发展。

    “姬璇，朕问你，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曾怨恨朕？厌恶朕？”

    “回陛下，妾没有。”她双臂颤抖着，声音也带着几分吃力：“妾是想提醒陛下，妾的姓……不能提，这是您曾金口玉言颁下的旨意。”

    云天穹没想到，她在如此境地还能反将他一军：“哦？那你是想掌朕的嘴喽？”

    “妾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想？”

    姬璇短暂思虑一番，真诚道：“欺君是大罪，妾不能欺君。”

    “妾想，但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