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光滑。

    不是白骨。

    陆流面上有些难过：“师哥，你非得这样吗？”

    何之洲没有回答，他不在的时间，陆流完全有时间把手里面的东西给调换。

    他找了下路往下走，楼梯的尽头只是一间杂货间，放着很多药箱，他环顾了一下，走向离墙最远的箱子上面摸索着。

    何之洲是疾步走下来的，陆流的速度有些慢，到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

    他知道瞒不住了，他叫道：“何之洲。”

    何之洲的脚步顿了顿。

    陆流说：

    “他走了。

    “他很了解你。

    “他说你并不想找他，不然就不会十个小时后才回来了，你不敢。”

    不敢听到真相。

    何之洲没有听，他继续往里面走，里面收拾得很干净，只有一处地方有水渍，看起来刚干没多久，留下他的人刚走没多久。

    何之洲不会追出去。

    他的想法被知道了。

    他走向那个水渍处，手掌轻轻抚上那个地方，还有余温。

    他动作很慢很轻，似乎在感受那处热量一样。

    陆流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处诡异的情况。

    陆流轻声问道：“师哥，你相信人是他杀的吗？”

    何之洲背后微僵，微不可见地有些颤抖，随后又放松了下来，他说：“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