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给那个凶手，以掩盖自己杀人的事实。

    那么惯犯的可能性就要减弱了……那可能不是用在杀人身上，而是用在其他的事情上，总之是训练有素就对了。

    何之洲有些烦躁，如果不是关鸠，他们真的有很大可能性推测到前一个凶手身上。

    如果凶手又被佯装成自杀，或者下落不明，那么真相可能会石沉大海。

    他们还要感谢关鸠这个正义的举动。

    何之洲收拾完一切后，放下了手套，肖笑也去休息了，陈岸正黑着眼圈进来，他也是熬了一夜。

    他说：“死者是一个女律师，平时树敌还真的有那么一两个，但是坏消息，他们全有不在场证明，监控显示的。”

    “所以可以排除仇杀。”

    陈岸的表情很凝重：“财务没有丢失，她也一直没有另一半，可以排除为财杀人或者情杀。”

    何之洲说：“那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其实还剩下一种可能是激情杀人，但是在激情杀人前他们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个组织杀的人。

    律师这个行业评价褒贬不一，因为有的人真的是凭良心办案，而还有的人是唯利是图，为了利益办案。

    要是后者，很可能会被那个组织“审判”呢。

    何之洲又点了一支烟，随着烟的点燃，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有，”陈岸说道，“让一个死刑犯改判坐20年。”

    何之洲问道：“可以确定吗？”

    陈岸沉默了一下：“不能。”

    两个人没有继续聊天，不知因为太困了想用烟提神，还是有些手痒，陈岸也点了一支烟。

    一支烟点尽，何之洲把烟丢进了垃圾桶，看着走过了的谢棠，谢棠解决了他们刚刚的疑问：“可以确定是组织。”

    “我去问了死者的朋友们，他们都不约而同说到了共性，有一个男人打听过女人，他们先前都没有听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说女人抛弃了他和乡下的家人，他们是姐弟。

    “女人平时就挺自私自利的，所以他们并没有起疑。”

    “女人是独生子女。”谢棠说，“也问过女人的父母，排除了私生子的可能。”

    陈岸问道：“要是有隐瞒呢？”

    为了保护另一个孩子而隐瞒。

    谢棠说：“邻居也问过了，没有问题，一直是他们三个人住在一起，没有抛弃的可能性，所以我们现在从这个男人入手查。

    “身份查出来了，真有问题，人已经跑了他买过一些画。

    “而那些画，画着的正是我们之前查出来的组织的信仰。”

    陈岸点了点头：“现在已经把交通给封锁住了，在城内找就能找到了。”

    谢棠眉间的愁思没有散开：“可这次那么简单就抓到人，我担心……”

    “棋子而已。”何之洲边开口边往外走，“估计也干过坏事，奸尸什么的，他是医疗人员或者是殡仪馆工作被辞职过吧？”

    谢棠抬头：“他是殡仪馆被辞职……”

    她睁大了眼睛：“你说是……奸尸，所以他现在进不去殡仪馆，才会杀人？”

    谢棠话还没说完，何之洲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之内。

    何之洲的目的地还是陆流的中医馆。

    虽然所有事实都证明陆流和关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直觉告诉他就在那。

    之前关鸠家都有暗道，中医馆可能有呢。

    他独自一个人前往，一是不为了让陈岸可能白走一趟，二是私心，他想找关鸠问清楚。

    他需要一个答案。

    他闭上眼睛，想起了陈岸告诉自己那些的描述，他说关鸠的小腿是白骨组成。

    他注意到了陆流戴着手套。

    这个手套下面会不会是一样的白骨？

    那么这些白骨是真的白骨吗？

    是一些研究发明吧，用来支撑人的行走，或许比任的行走更加轻盈了，但是为什么会有人莫名其妙把腿换成了机器。

    陆流是因为断了手，关鸠是因为什么？

    也就是说在那场爆炸之中，关鸠断了腿。

    那么这些研究究竟是谁做出来的，关鸠只是一个搞化学的，像这种科技做不出。

    更何况有一段时间的长久都是属于断腿的状态。

    怎么做实验？

    关鸠有个父亲……

    那是一个真正的搞科研的，这些东西由他搞出来倒是很正常。

    也就是说，当时在爆炸中救了关鸠的是关鸠的父亲。

    何之洲思绪纷呈间，已经到了中医馆，迎面走出来的是陆流。

    他抓住了陆流的左手，陆流面上有些紧张：“师哥，你干嘛？”

    何之洲没有回答，他摘下手套，看见的是一个白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