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半夜入院做缝合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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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乡后和养猪员好上了[七零]》 

    “医生!医生!救命啊。”

    等着过大年夜的县医院已经宁静下来,除了值班医生和几个护士的悠闲唠嗑声,别的都像是等待着新年的到来,尘封起来。

    几个人正感叹着今年运气不佳需要值班,就听见一声救命。

    空荡的大厅里都是马志强求救的回声。

    马志强抱着林佩玉往县里的医院冲,他看着林佩玉失去血色的唇还有逐渐没有回应的意识,一颗心都沉的慌。

    年前值班的医生是个年轻的,停下唠嗑过去看,见这姑娘身上都是血,尤其是一边袖子上几乎可以说是血染的,赶紧让人抬来担架。

    “大过年怎么搞的,这血量没晕过去都算好的。”

    “被人拿刀刺了。”马志强看着那医生拿着一个手电筒样的东西扒开她的眼皮,又拿剪刀费力在剪那棉袄袖子,连忙帮忙把那袖子撕开,把人放担架上跟了上去。

    林佩玉闭着眼睛没有彻底昏过去,但是她先下连睁眼的这点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是说话了,幸好有人一直在旁边帮着沟通。

    “她路上已经晕过去一次,大概在半个小时之前,她还干呕难受。”

    要不是他不放心跑着跟上去,都不知道孙建国那小子怎么照顾得人,连人晕在自行车后座上都不知道,幸好脚没有圈进车轮子里。

    医生看着裸露在外的手臂,尤其是这绑在远心端的布带,几乎是充当了止血带的作用,有些压抑地问:“你们有人学过医?”看着这汉子也不像是个搞医学的。

    马志强不晓得这事,他是跑了20多分钟才追上孙建国他们的,这之前的事情他不清楚,得问问孙建国。

    “建国,孙建国!”人呢!

    “哥们,我……在这里。”孙建国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刚进医院就听见他哥们急着喊他。

    “医生在问,这是谁绑的布带?”

    孙建国一看,摸了把被风吹皱的脸赶紧说:“这是她自己绑的,我还贡献了一截衣服,怎么,不能绑吗?唉,我就劝她不能瞎搞,绑也要绑上头哪有绑下头的。”说着就要去解开。

    那年轻医生赶紧把这好心办坏事的手给打开,说教道:“多亏这女同志有文化,用这布条子充当止血带,救了她自己一命,不然她早就死在路上了,行了行了,快去挂号缴费。”

    “不过这伤口有点深,还是要缝合的。”年轻医生把又凑近看了看才说,这刀可真锋利,可千万别是生锈的。

    “是什么刀刺的,有生锈吗?”

    “杀猪刀刺的,没生锈,我一大早就磨快了,没有一点铁锈。”马志强立马接话。

    医生抬头看马志强的眼神顿时变了,不动声色拉远了和马志强的距离。

    “不不不,不是我干的,但那刀是我的。”马志强随时留心医生的举动,见他误会了,赶紧解释。

    “这是他对象。”孙建国也在一旁帮腔,问那么多耽误多少事,“快救人啊,一医生。”

    “为了保险还是打个破伤风针,你们去那边交费,交完费再拿着单子过来,我去准备缝合的器具。”

    孙建国接过马志强扔过来的钱包,按着护士的指示去缴费。

    拿到了缴费单和挂号单,才开始缝合。

    林佩玉伤的是左手,从胳膊到手腕开了狠狠一刀,皮肉翻涌,有一段甚至还露出一点骨头。

    她被消毒碘伏和其他药水刺激得浑身发抖,眉头紧皱,豆大的汗水从脑壳上一滴一滴掉落下来,她眼皮睁开看着医生做缝合准备,这样子露骨的缝合是要有无菌条件的,但是在这里没有那么多讲究,能活命就行。

    她又闭上眼睛蓄力,她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握住床把手,咬着牙蜷缩成一团,等清完创消完毒开始打破伤风针和麻药针,那两针又刺激得她克制不出发出痛呼,等缝合第一针下去,她已经被折磨地没有意识了,在病床上跟濒死等鱼一样抽搐。

    “医生轻点,轻点。”马志强求着医生下手轻点,看给人家痛成什么样。“这麻药不会是假的吧,怎么打了还这么痛。”

    医生翻了个白眼,这是能轻点就能轻点的事吗,看在这汉子对对象上心的份上,他解释了几句:“伤口暴露时间越久对她越不好,就几针,马上麻药的药劲就上来了。”

    杜丽丽刚跑到就见到这血呼呲啦的,立马掉头躲了出去,孙建国瞅着也没他的事,也跟着杜丽丽等在外面。

    “别抽烟,在医院里注意点影响。”杜丽丽打掉孙建国点烟的手,责怪他。

    孙建国讪讪地收起烟。

    这不能怪他,他压力大精神紧绷的时候就喜欢嘴里叼点什么。

    就在里头沉闷的痛呼和时不时的轻点中,估摸着时间已经过了九点,看着还要往后头再走下去。

    两人的头已经瞌睡得碰触到一起。

    过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