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药名交换六分田 第(1/3)分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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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乡后和养猪员好上了[七零]》 

    说干就干,第二天凌晨,天上的星子还闪烁着,马志强用冷水抹了把脸,一个激灵强制唤醒,灌了口水漱口,又数了几遍毛票,咬咬牙带上仅有的三块钱出发准备去县里。

    他怕动静太大惊动别人,没借村长的驴车,也不够信誉借人家的自行车,毕竟以前的他算是个村混子,谁敢借他。他就靠着两条腿走,灌了一大壶热水带了两块玉米饼,凌晨两点出发。

    他计算过,走路去县城往返一趟要四个小时,他得在六点半之前赶回来伺候两只猪老爷。

    两点出发,时间也很赶。

    养猪场通往山下的路只有窄窄一条,那条路要经过知青大院,马志强走得目不斜视,知青也是普通人,他没有其他村里那些流氓混混的癖好喜欢去扒人家的窗缝,打探她们的隐私。

    十五的月亮清冷明亮,走夜路也没那么看不清,借着月光和星光,马志强一路顺畅,走到天亮,看见县城大桥的路墩,他眯了眼天色估摸着这个时候的具体时间,应该还没迟。

    这个时候他就羡慕起那些带手表的人来,有块表实在太方便了,但是一块表实在太贵,最便宜的海鸥牌手表在百货商店里也要卖价一百二十元,他实在是买不起。

    感慨一下自己的穷,马志强马上把这个情绪抛开,眼下正事要紧,只要养好两只猪,年后就可以转正。

    他算过一笔账,养猪场饲养员正式工拿十个公分,十个公分每天大概有六毛钱,一个月十八块,一年就有两百十六块,先把债还了,攒一攒,过个两年也能买上一块最便宜的手表。

    生活有了期盼,干活更加有劲,四点不到他就到了县城畜禽养殖疾病防治服务站里。

    马志强抬手敲门,敲了一会儿等了会儿不见动静,开始用力砸门,大声呼喊,“陈医生,在不在,陈医生?”要是走空他还不得白忙活一场,兴许只是睡熟了没听见呢,他敲门力气越来越大,就怕里头的人听不见。

    被砰砰砸门声吵醒的王储打着哈欠,他睁着一只眼睛看了几遍时间,凌晨三点五十分,谁这么闹人。

    王储睡眼惺忪地披上白大褂把门板卸下,“来了来了。”

    还没卸完,便有一个大汉蹿了进来,他一个激灵拿着门板抵挡,“快来人呐!救命啊!救命!有人抢劫!”

    王储喊得凄厉。

    马志强都被吓到了,他连忙解释,还被挥舞的门板还砸到了几下,“哎哟,陈医生,我是咱们公社下面小马村的养猪饲养员马志强,我是来看病的……不不不,是给猪来看病的,不是强盗。”

    王储松了一口气,定睛一看不像个坏人,放下门板责怪道:“你不早说,蹿进来吓我一跳。”

    他还以为遇到抢劫的,瞌睡都醒了大半。

    王储语气不太好,“陈医生去省城进修去了,整个兽医站只有我在,你的介绍信呢?”

    马志强看了一眼他挂着的名牌,两个字,一个是王,一个不认识。

    “啊,我忘记开介绍信了,王医生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马志强递过去五毛钱,又低声下气道:“麻烦您跟我去一趟,我那猪看着不精神,我怕有事,您给看看。”

    在马志强看来不管陈医生还是王医生,能给猪看病的都是好医生。

    “咳咳。”王储有些不自然,他虽然穿了兽医的白大褂但是他还是个学徒工,猪是大牲畜,他还不会看,要是治坏了,他要担责的。

    他委婉推拒了,“我走不开,去你那里我这里就没人候着了,要是其他大队的过来找我不就落空了。”

    马志强还以为是五毛钱不够,又递过去五毛凑了一块钱,一块钱快两天的公分,心疼得他直抽抽。

    王储见马志强这诚意很够,又不愿意露了底,接过一块钱,也当做不知道他没有介绍信。

    马志强见那医生收下钱,一颗心才落了地,至少肯给看了。

    他仔细描述这些天猪的症状,不爱吃饭不爱动弹,还手舞足蹈比划猪的动作。

    王储听他描述了一遍猪的症状,不出外诊但还是开了一些药给他,还给了一副塑胶手套和一支兽用注射针管,又收了两块钱。

    未免不知道用量,马志强还特意让王储写上用量和用法,再三背诵记到心里才离开那里。

    马志强拿着王储给的药和东西走在路上,总觉得不踏实,花出去那老些钱,还要自己下手,要是扎错了,不是钱都扔水里。

    他有心等陈医生回来,但是他能等那猪不能等,等陈医生回来怕是猪都凉了。

    他回村刚好六点,村里的平静打破,陆续有人上工,马志强把拿来的药往背后藏,不妨漏出来一个角,他飞快地越过知青院回猪场。

    林佩玉正带着袖套拿着着镰刀准备上工,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她看清了马志强不经意露出一角的药。

    兽用硫酸氰钾。